心完全不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他也想不明白他为何总是如此犯贱的放不开。
余小西从沙发上坐起来,看着他仰头灌酒的模样,竟恍然觉得自己是个恶毒的女人似的。明明,明明她才是受伤的那个。
她走过去,伸手夺过他的酒瓶,也学他仰头灌起来。倒的太急,褐色的酒液顺着唇角滴到白色的衬衫上,将他的目光也引到了她傲人的胸前。衣领刚刚被他扯开了,崩掉了两颗扣子,除了上面的掐痕外,精细的锁骨隐隐若隐。
余小西好像并没有发现自己被吃了豆腐,抹了下唇,将酒瓶放回吧台上,看着他问“骆少腾,你到底要怎么样”
“你是我太太,你说我要怎么样”骆少腾的眼眸发沉,很不喜欢她现在堕落的模样。
“太太”余小西听了这话忍不住嗤笑出声,问“你又想反悔”
“我反什么悔”骆少腾反问,他厉目显示着她的不满。
“我不想跟你争辩什么。骆少腾,我们已经分开了三年了,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至于那件事,莫亦铭即便害你受了伤,你不是也摇控将他贩毒证据交给了警方吗”
那一场布局早就是他设计好的,她后来才知道。
“他也死在海里,尸骨无存。飞凰集团依旧是你的,你在市仍然呼风唤雨。而我在这里也有了自己的工作、自己的朋友,我过的很好。我们就这样一笔勾销了,不可以吗”
为什么还要纠缠
骆少腾看着她,那翕张的红唇有些肿胀,甚至破了,经过酒水的润泽更是惨不忍睹。可是说的话,却还是那样让他生气。
她说她这三年来过的很好,她说我们就这样一笔勾销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他恨不将她狠狠地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任何挣扎都让她摆脱不了,怎么可能一笔勾销。
余小西是拿着好好谈谈的心态说出这番话的,她真心想让他放过自己。可是他盯着自己一瞬也未眨的眼神却渐渐变的可怕,就连身上的气息都变了。
“骆少腾,我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明知道这种希望渺茫,她还是想他能看在以前的情份上,哪怕曾经有过一瞬间他对自己心动,也心软这么一次,但终归是奢望而已。
她话音刚落,只听砰地一声,尾音就淹没在他挥扫到地上的酒瓶碎裂声响,玻璃渣子和着酒液在地上弄了一片狼藉。
“余小西,你如果再敢说一个字,我现在就弄死你信不信”骆少腾眼睛发沉地看着她,里面都是杀意。
余小西闭眸,一副无奈又疲惫的模样。事隔三年,他真的一点都没有变。耳边突然响过皮鞋淌过玻璃碎片的声音,她睁开眼睛时,只看到他身上的布料掠过。
目光追随着他,直到看到他向门外走去。
“骆少腾。”她喊,难道要将她自己留在这里
骆少腾却并没有回答,只是抬腕看了看表上的时间,说“我今天上午有事,你乖乖在这里待着,等我回来。”不等她再说什么,开门的时候又补充了一句“我知道昨天那个女的叫乔可遇,是皇甫集团皇甫曜的太太。就算他们家在s市只手遮天,今天你待的这家酒店也是咱们自己家自己开的,她无能为力。所以,少费点力气。”
“骆少腾”余小西闻言追过去,门已经彭地一声关上。
余小西手放在门把上扭了两下,发现已经锁了。同时她意识到手机还在车子里,不由有点着急,转头去拿床头柜上放的电话,发现线早就被拔了,气得不由砸在墙上。
彭地一声,即便这里隔音很好,他还是听到了。
门外,李志站的较远一点,正犹豫着要不提醒骆少腾赴约,便见他已经从房间里出来。
“骆少。”李志马上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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