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和爷爷当年又有什么区别”骆少腾看着她,那眼里满是利刺。仿佛那一刻她不是他的母亲,仅是她阻碍他幸福的绊脚石。
“少腾,你护不住她。”付清回视着他说,眼里带着很复杂的情绪,就像是看到了他们的未来。
“妈,余小西她是我爱的人,我觉得从前伤她够深了,根本没有办法弥补。请你,不要让我有一天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他这话说的极重。
付清闻言身子晃了晃,唇角勾起一抹苦笑,说“好,既然你看重她,我还能怎么样”
她分明件件事都是为了儿子好,却被他如此嫌弃。他这分明是在告诉自己,她付清要接受余小西,儿子才会接受自己。他可知,她也有她的苦衷。
这一夜,母子两人自然是不欢而散。
余小西那晚虽在卧室里哄糖糖,但是也已经明确地感觉到了骆少腾在自己和付清中间为难。她去书房的时候,骆少腾正站在窗边抽烟,目送着付清的车子离开。
她喊“少腾。”由身后抱住他。
骆少腾捻灭了烟,回身将她圈在怀里,安慰说“别担心。”
付清那天离开后,再也没有露过面,给人一种仿佛已经离开了市的错觉。
骆少腾最近又要出差,本来想带着余小西和糖糖一起去的,但是余小西最近工作太忙,只得留在了市。虽然母亲走了,骆少腾心里总有些不踏实,叮嘱了他上、下班都由司机接送。
余小西最近又忙起来,两人只能晚上通话。骆少腾一连去了四天,说好今晚回来。偏偏余小西手里有个案子需要和解,对方请的纪元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可是她一直都没抽出空来,所以便挪到了晚上。
司机过来的时候,已经错过交通高峰,路上也顺畅一些。从单位出来天色已暗,车子朝着约好的地点出发。车子还未进入市区,突然听到砰地一声。
司机踩了刹车,余小西身子前倾后抓住前座的椅背,才没有撞到额头。
“少奶奶,你没事吧”司机紧张地问。
余小西摇头,问“怎么回事”
“我下去看看。”司机解开安全带下车,车子的左侧的车轮不知辗到什么,此时瘪了。转身正想跟余小西说一声,后颈突然一痛,人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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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纪元已经在餐厅里等了很久,眼见时间一点点过去,余小西却迟迟没有出现。他太了解她,一向准时,此时心头不由有点焦虑,便拨了她的电话。
铃声响了很久,接通后那头却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喂”
“你是谁”纪元心里竟然莫名一紧。因为他太了解余小西了,她的手机不可能轻易被人接通。
那头大概感觉到他的紧张,竟然笑了,问“纪二少吧”
“你是谁”纪元问。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不在乎余小姐的生死。”那头说。
“什么意思你把余小西怎么了”纪元问。
“别紧张,按我说的做,不要报警,不要告诉任何人,自然就能让你见到人。”这意思明显就是绑架。
“你要什么尽管开口,不要伤害她。”纪元说,心头已经紧窒。
“好说,只想见见纪二少而已。”那头抛出他的要求,补了一句“只要你自己来。”
“我要听听她的声音。”纪元要求。
“你来自然会见到,想怎么听都行。”那头在嘿嘿地笑,莫名让人觉的有股令人作呕的意淫味道。
纪元心里一沉,那头电话已经挂断。他当即没有犹豫,转身便出了店门,驱车离开。
二十分钟左右,他按照指示来到城郊某个烂尾的别墅前。车子停下来后,有两个黑影走过来,在他脸上照了照,问“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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