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夷忽然说:“还有无垠。”
两两点头:“哦对。”随后退回来把无垠给解冻了,拦腰抱着他飞了下去。
她找了一个僻静的山洞钻进去,在门口上了个障眼法,只要不出去,谁也发现不了。无垠却身子虚软地倒了下去。
虚夷从铃铛里钻出来,搭上无垠的脉搏听了一会儿,随手传导进暖暖的真气。他一边传着真气,一边似笑非笑地说:“听说这小和尚和你关系不一般是如何不一般呢?”
两两长叹一声,白他一眼取笑说:“吃过我做的饭,就是我的人了。”
无垠却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转了,眼睛还没有张开,嘴巴就喘息着说:“愿意愿意做两两施主的人”
两两内心咯噔一声,已然都劝导了两次,这小和尚还是贼心不死。这可怎么好呢,自己受了佛光保佑,又带坏佛门弟子,真是该打该打。
无垠说完,才发觉是一个男人抱着他,眼睛猛地张开,坐起身来对着虚夷看了又看,还怕看不清楚地擦擦眼睛,细细地问:“是,是夫君”
两两听着怎么觉得怪怪地,于是纠正道:“不是你的夫君,是我的夫君。”
虚夷笑容一绽,抿唇不语。
看来又给虚夷得了便宜,待会啊又要卖乖了。两两忽然觉得自己栽在他的深坑里拔不出来。
无垠愣了愣,两手抱住头,说:“无垠知道错了,不敢瞎说了。”
两两问:“为什么那群坏叔叔,都说你和我的关系不一般呢?”
无垠两颗圆圆的眼珠忽然蒙上了雾气,抬眼望她一会儿,又低头怯懦地说:“因为因为师兄说我动了凡心,说我喜欢两两施主。我说我没有,他们就笑我,可他们越是说,我就越是想两两施主,我睡不着,在你门口坐着,师兄们又瞧见了”
他说着说着,眼睛里滚下豆大的泪滴,两两也不知如何是好了。但一想到那群吃公饷的天兵天将居然会为了抓她威胁这个孩子,着实觉得讽刺。神仙乎,妖魔乎,还不是一样的丑陋么。但如今看来,无垠的消失促使她和仙界有了第一次的博弈,而她并不想真的和他们打起来。如果无垠一旦回到寺庙,他们又会故技重施。最要紧的是,如果妖界也知道这个小和尚的性命便能威胁她,恐怕还会做出一些伤天害命的事。她可不能再冒险了。
两两思了思,望着无垠说:“那些坏人已经盯上了你,你不能再回寺庙了。不如,不如便暂时不做和尚”
她想到了玄慕山。如果无垠在那里修仙,有玄慕山的结界保护,应当是没有人能够威胁得到他。
虚夷也与她的想法一致,便说了出来:“不如便送你去修仙。”
无垠好奇地望向虚夷:“修仙有什么好处?”
虚夷说:“可以腾云乘雾、可以长生不老。”
无垠:“就像两两施主和夫君方才一样么?”
虚夷笑:“是的。且如果你老了,两两施主却和现在一样的漂亮,她就不喜欢你了。”
这这,虚夷这话说得稀奇,她什么时候喜欢小和尚啦?两两张着嘴作无奈状,虚夷只和小和尚相谈甚欢。
无垠点点头,鼓起勇气说:“那无垠愿意和夫君修仙。”
虚夷嗯一声:“我亲自送你去玄慕山。”
他好像全不在乎被无垠喊作夫君一样,但两两却已经惊讶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虚夷向她望了一眼,嘱咐她:“我去去就来。”
两两明白他是即可便要将小和尚送去玄慕山保护起来。他这一来一回也不会超过一个时辰,她点点头,目送他出去。
虚夷出去后,两两便在山洞中眯了一会儿。祭容昨夜在她昏睡时,便不停地在她耳中传音,终于勾出了她的魔心。她只那样轻声呢喃地学着师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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