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虚夷眉头一皱:“只怕是什么陷阱。若是空瞑隐没妖气,又变化做别的模样,趁机要捉你害你”
两两却已经捏决霎时飞上阁楼。虚夷只好叹一声跟上去。他与她相处了这么多的时日,从一早便知道,只要是她想做的事,无论如何劝戒,都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所以他能做的,就只有陪伴她而已。
夫诸与那瘦弱男子进了屋,关上门,两个人便抱成一团贴在门上。两两只听得娇喘吟吟,里面的男人急躁地将她摁着,那门开始嘎吱嘎吱地响。
两两听得脸已经红了,一转身正要跑开,却撞在虚夷的怀里。虚夷低眉笑着望她:“好看么?”
门嘎吱嘎吱,两两有点不太自在地摇摇头。
脂粉的香气和靡靡的丝竹从四面八方传来,还有这身旁抖动的门,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谁知道妖躲在这妓馆里面,也是尽做些凡人的事呢这边厢的门声仍震耳,那边厢的女人声音也穿出来,这甬道实是令她喘不过去。
虚夷却眉开眼笑:“不是说要来瞧活春宫么?”
两两脱开他的手臂跑开两步,狠狠喘了几口气。
几个正准备去表演的姑娘们恰好路过,忽然围住了虚夷,便将小手往他胸膛上摸去,将手帕往他鼻尖甩去。
“这位公子真是一表人材,前所未见”
“是啊,真乃潘安之貌”
为首一个最好看的转身瞪其他姑娘们一眼:“该你们上台了,不怕鸨姐骂你们吗?”
几个人互相怯懦地望一眼,恋恋不舍地瞧着虚夷便离开了。那好看的姑娘又伸出帕子,在虚夷面前晃了一晃,说:敢问公子你是否愿意同小女子共剪窗烛?”
两两正瞪着大眼瞧着这变故,但脚下却一动不动。
虚夷心里本来苦闷,现下余光瞥到她的眼神,心里却久违地温暖,知道她的心里明明就是在意自己,却始终忍着。这么忍着,可是会忍成内伤啊。
虚夷抓住他眼前这香氛帕子,另一手将那女子的袖子拽起来,随后将那帕子搭在她袖子上,说:“姑娘走好。”
两两仍旧呆若木鸡地站着,只是头低下去瞧不清楚她的情绪。
一旁的门响也停了,只听夫诸哀叹地说:“今夜便是最后一夜了,对于夫诸来说,一夕便足矣。”
那男子问:“为何这么说?你要离开我?”
夫诸隐隐哭了半晌,才说:“我说了,你可不要害怕我本不是人,是只鹿妖,我奉命为主人寻找凡人的精气修炼内灵之力,一整个村子的十户人家,因为我恋慕了你,所以才偷偷骗了主人留下你的性命如今他已经发现了,我恐怕难逃一死”
那男子一听她是妖,便已经吓得抽了抽,向后哆哆嗦嗦地急退几步。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还是和以往一样爱慕你”
但她话还没说完,门便被猛地推开。两两便目睹着这瘦弱的小男人地冲出来,跌跌撞撞地叫着:“妖,妖怪!”
夫诸用衣服掩着身子望出来,目光凄绝地望了望,冷笑一声跌在地上,却也忽然望见了两两。
“孤,孤童?”
她忽然害怕地望着两两叫一声,便要往相反方向的窗口飞去。
两两用冰剑将她的双脚凝住,随后关上了她的房门。
虚夷望她一眼,说:“想把她交给空瞑?”
两两点头:“这是个不错的见面礼。”
忽然间醉香楼外一阵风吹来,飘进幽幽而诡异的香味,的确是令人欲醉。一个紫色的颀长身影在那正中的台上站定,乌发垂在脑后,微微随风吹起,露出冶艳苍白的俊美容色。
台下已经有人低声耳语:“这么俊美的,居然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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