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是去通知枫崖将军的,但我找到枫崖将军时,玉宸君便已经在与枫崖将军对上,我看情势危急就掉转头回来禀报,但还是遇到了一路围堵,我誓死也要突围禀报,救月聆护法和枫崖将军”说罢他便气力不支,拂逆命冰王兄弟带他下去疗伤。
拂逆转头对两两道:“天帝用玉宸君和苍虞作饵,想要一次折损我们两名护法。但他们怎么会提前知悉枫崖的位置,早已经让玉宸君去拦截?看来青帝也是这计划的其中的一部分。”
两两哈哈一声:“这世上还有我能相信的人吗?”
说着她望见留在座上的那件银甲,寒光如星,当中那面护心镜映在月下,折射隐隐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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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端云天,厮杀正烈。玉宸轻微剑流转风华,剑光到处死伤一片。魔兵拜退,枫崖渐渐支撑不住。眼见玉宸一剑飞来,势如破竹,枫崖无奈望天长吼一声,声未断时,身首已经异处。
枫崖的人头被轻微剑砍下,在半空回旋一阵,落到一人手里。天兵天将将那个人围住,但望着来人,皆是不免胆寒。
身穿银甲,目光淡漠的一人,手中接过枫崖的头颅,抱在怀中。手中融骨笛滑出,她放在嘴边吹奏起悲怆挽歌,一曲毕,已有不少人倒下。
玉宸愣了愣,望见彼端的两两,目光中流露出一瞬的苍凉。但很快他便恢复冷淡的神色,向着她缓缓走近。
两两将融骨笛放回腰间,掰开枫崖尸体紧握着的手,取下他的一根银枪。
怀抱着人头,两人在云间对峙。两两森森地问:“玉宸君,前日不是说只要我不出魔界,就各安其事,两不相犯吗?”
玉宸偏头不去看她,言语却寒冷:“我让你不出魔界,你缘何又让风衔去送长命魂?”
两两咬了咬牙:“是为了救你。”
玉宸冷笑一声:“何苦救我?其人各有天命,你逆天而行将我救活,累我至此,当初拔你三根腿骨,还不知醒悟你我师徒已经缘尽了吗?”
“你是你是说我缠着你,连累你?”两两心上一疼。
玉宸长吸一口气,沉声道:“六界征伐,始于你,终于吾。到此为止吧。”
玉宸祭剑而出,毫不犹豫,两两却站着没有动。即便她以为自己已经心如止水,但听到他的话,终究还是心如刀绞。握着长戟的手冷寒淋淋,他剑来时,她没有躲,她的心里还有一丝的希冀,希望他说得话都是骗人的。可那剑就这么抵在她的甲衣上,过了片刻,他眼中凌厉,在她肋下三寸猛地刺去。剑穿过甲衣透入肋下,血肉触感冰凉。
两两已经感受不到疼痛,只抬眼望着他,自嘲道:“是啊,是我恬不知耻地纠缠师父,害得师父为我受尽苦楚。你的承诺,也不过是因为受伤而意乱情迷。我都是咎由自取。弟子受这一剑,就当是还师父的恩情。”
玉宸闭上眼睛,强忍住颤抖的心魂。
“可是弟子手中的这颗人头,却要我为他报仇!”两两手中长戟刺出,玉宸早已经料到,却也没有抽身躲开。那长戟刺入他的小腹,又猛地拔出,他喉咙里闷哼一声,也伸手将轻微剑从她身体里抽出来。
撕裂血肉的声音在耳边,夹杂着呼呼风声,既清晰又不堪。
玉宸忍着疼痛后退几步,将剑撑在地上。两两也支撑不住,向前一跪,用长戟支地。眼看着局势便这样僵持下去,远远扬尘之中,竟然出现了风衔和月聆的身影。
沧海月明处,风衔一骑绝尘从天上来,将她从地上捞起放在身前。月聆也身骑天马他们开路,从烟云血雨中开出一条道来。
两两抬头望风衔一眼,嘴中喃喃:“你怎么回来了我以为你,也是在骗我”
风衔将他护在身前,纵马驰骋向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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