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len看得不舒服了那么久,现在我也很不爽。无处发泄,只好压着她继续做,发狠说:“你给我叫一声。”
她只会皱眉,我知道是因为有点痛。
我就快失去理智了:“叫一声,就让你去音乐会。”
她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最后轻轻地“啊”了一声。
我一下子没了感觉,把她扔下床:“滚!音乐会跟你没关系!”
我不知道小黑屋里是什么情况,反正我失眠了一个多月。
阿清这次是跟我拧上了,我一回来她就躲在小黑屋里不出来,徐管家叫她出来练琴也诱.惑不到。
我找了钥匙把门打开,看到她缩在床上抱着她的指法练习册,忍不住扯走那些破本子,拽她起来,把礼服扔过去:“三天,搞砸就等死!”
音乐会当天allen跑来找我,说:“老板,我给你把八点之后的行程都推了。”
“干什么?”
“音乐会”
“需要我特意告诉你我多讨厌看音乐会吗?”
“你的小老虎不是去了吗?”allen笑嘻嘻地说:“去看看嘛,你不是想看人家笑吗?”
“笑了?”
“彩排时候一直在笑呢。”
好,我得去看看。
于是我去了,找了个隐蔽的位置,看到阿清上台,穿着黑色的小礼服,演奏的是肖邦的38号叙事曲。讲的是贞洁烈女诅咒之花的故事。
其实我也不是没有见过她笑,吃无聊晚餐的时候,有时我也说说笑话,她会抿着嘴朝我笑一下,那时脸蛋是粉色的。
当然,她即使笑起来也很木,完全不讨人喜欢。
中场休息时,allen用胳膊肘撞我,问:“像不像?”
“嗯?”
“像不像你妈妈。”
不像。
我妈妈是小提琴家,拉琴的时候非常潇洒自信,那跟木讷是两回事。
我无话可说,乱提问题:“你见过我妈妈?”
果然,allen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我家有她的演奏会光盘。”
我站起身:“她只有这一段?”
“嗯。”
“可以回去了?”
allen不情不愿地跟着我离开了演奏厅。
坐进车里,allen有意问:“要不要等等?”
“嗯。”
难得她心情好,我也不喜欢整天都发飙。
车子停得很隐蔽,等了一会儿,看到阿清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走到哪里都很显眼,尤其还穿着一件白衬衣,背着包的样子还像个学生。
其实她这个年纪的确还应该是个学生,不过她已经大学毕业,据说成绩不错,音乐神童,十五岁就考上了大学,还是国内重点。拿了不少奖,是个弹钢琴的好苗子。
allen慢慢地开车跟着她,看着她慢慢地走着,一会儿扭一下头,瞅瞅街边的橱窗,难得蹦蹦跳跳地走路,的确很开心。
我交代allen:“记下来她看了哪家,通通都买下来。”
“前面的没有注意。”
“叮当猫、范思哲、关东煮、灌汤包”我怎么觉得不对劲:“我没给她吃饱?”
“年纪小,还在长身体嘛。”
“好。”他赢了:“都记下来。”
我低头点着香烟,再抬头,已经见不到人。
“人呢?”
“进药店了。”
我们把车停在药店门口,等着阿清出来,等了好一会儿,看到她一边把袋子塞进包里,低着头走出来。
一抬头,就看到了我的车。
为了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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