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等走过河南道后便进了淮南道。
淮南道多江河,所以水运很是发达,而且也十分的迅速,这天正午,几人行至一运河支流,南宫燕久居洛阳城,少坐船只,见了运河,便嚷嚷着走水路。
这些人当中,谁都让着南宫燕,如今南宫燕要走水路,谁人不肯?
于是几人下了马车之后,便找来了一艘大船,然后将行礼搬运大船之后,这便要再次出发。
可就在船只刚要离开河口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阵阵哭嚷之声,众人好奇,站在船头张望,见远处有四五个穿着丧服的男子抬着一口棺材向河边走来,其中一男子跑的最快,口中喊着等等、等等。
南宫燕向四周张望一番,见整个运河支流处就他们一艘船,想来喊的是他们。
所以他们就等了一等。
待那几个穿丧服的人来到河边之后,其中一人脸色悲戚,祈求道:“家父背井离乡做生意糊口,没想到最后客死他乡,身为人子,唯一能做的便是将父亲遗体运完老家安葬,如今四处皆无船只,不知可否搭我们一程?”
那人说完,忍不住又悲呦起来,船夫脸色为难,犹豫片刻之后,说道:“若只有你们几个人,我捎带也就捎带了,可你们抬个棺材来,未免太过晦气,我这船上还有不少客人呢,你们稍等些时日,找个小点的船再走吧!”
船夫说完,这便摇晃着脑袋要回船舱,命人开船。
可就在这个时候,南宫燕突然拔出了自己的剑,威胁道:“那人是个孝子,为父送葬,何等感人,你竟然因为担心晦气就不帮,是不是太过分了?”
船夫见南宫燕突然拔出剑来,顿时吓的腿软了起来,连连求饶:“女侠饶命,这我这不是害怕惹你们不高兴嘛!”
“我们有什么不高兴的,你只管让他们上来,船只这么大,多坐几个人也无妨。”
如今被南宫燕拿剑威胁着,船夫那里还敢不从,他命人将船划近岸边,随后对那几个人喊道:“上来吧!”
那几个人很是感激,将棺材抬上船之后,便来向南宫燕道谢,南宫燕见自己做了一件侠义之事,又得了别人的感谢,顿时喜上眉梢,道:“不过举手之劳而已,何足挂齿!”
那几人因怕棺材晦气招惹苏无名等人不高兴,所以只将棺材放在了船板上,而他们则时刻守护着棺材,南宫燕和苏无名等人进了船舱之后,南宫燕啧啧道:“那个人真是孝子,现在外面阳光那么大,他也要守着他的父亲,苏郎,你说是不是?”
南宫燕这么问着,抬头望了一眼苏无名,而这个时候的苏无名,眉头微皱,嘴角浅笑,好似根本没有听到南宫隐说了些什么。
苏无名这个样子可把南宫燕给惹生气了,她打了苏无名一拳,嗔怒道:“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苏无名浅浅一笑:“自然是听到娘子讲话的,不过我却在想那口棺材和那几个抬棺材的人。”
“他们有什么好想的。”南宫燕不以为意。
苏无名笑了笑:“棺材中是一具尸体,死者的儿子守着就行了,可为何抬棺材的人也一起守着呢,他们几人把棺材守的这么严,实在是十分奇怪的,而再看刚才那几个人的手,手背青筋冒出,手心有茧子,可做生意的人,手上怎么会有茧子呢,而且他们手上的茧子还很厚。”
苏无名这么说完,南宫燕猛然一惊,道:“这么说,棺材里根本就不是什么尸体,而这些人也不是什么孝子了?”
苏无名微微颔首。
南宫燕瞪大了眼睛望着苏无名,她有些不敢相信,而这个时候,温婉儿道:“相公,你既然早看出这伙人来路不正,可为何不阻止他们上船呢?”
苏无名拉温婉儿在一旁坐下,道:“你忘记为夫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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