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苦头数不清。再坚强再善良,也会累。累到心的时候,就不能承受了吧。
“谁说不是呢。咱们总不能仗着老邻居老朋友的身份,包办他的婚姻吧。现在只能安抚紫荆,她那么优秀,我还不信找不到好的。大家都帮她留心着,过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说到这儿,老妈又自信满满,“趁这么好的机会,把紫荆逗开心逗忘了烦心,就是你们这群小猴子的事了。”
“妈,保证完成任务。”水青行个军礼。不觉得介绍对象有什么不对,象紫荆这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乖巧女,不介绍,哪来机会认识好男人。这种看似老套的相亲模式,也要因人而异。
等她们回到主屋,爷爷,爸爸和云老爷子正商量好要去后山看一看,水青当然明白是去观察黑松露的生长环境。她自己有别的计划,不能去。问紫荆姐她们的打算,小的们似乎还不能决定。但听水耕说起能看到江面的风景,虽然花树冷淡淡的,可宝宝贝贝和芸芸羽毛却露出很想跟着去的表情。
“过了沿江公路,可以到江滩边。现在一大片芦花荡,可好看了。说不定还能见到大的江鲤,比咱手臂还长。”水莲边说,边露出向往的神情。听二婶说虽然市区离村里只有一小时车程,但水莲闷在学校里读书,开学后还没回来过。看来离家一个月,仍然念着家里好。
“还能看到港口码头,远洋轮船,大吊车,集装箱跟凤凰山那么高。”水耕兴高采烈说着机械和引擎,男孩和女孩关心的东西完全不一样。
“好兄弟,上次来,你怎么没带我去看?”叶陌离同水耕勾肩搭背,外加挤眉弄眼。
水耕挠着头,老老实实说:“青青姐关照,不能带你瞎转悠。你是来补课兼干活的,不是来玩的。”
“韩水青!”咬牙切齿,叶陌离飞刀眼瞥过来。
水青耸耸肩,一副你奈我何的得意洋洋。
“那么,我们就去江滩吧。”紫荆姐一锤定音,重重把头点。她也需要一江水,载去心中早夭的情花,再从头。
紫荆那种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慷慨形象,除了知情的感觉辛酸,其他人则被她的情绪反带出激昂,纷纷说好。
水青却喊累,说要小睡一下,再和他们在江边会合。宝贝们听了,就说要等她一起,她再三保证,一小时内会赶到,才劝得改了主意。
等大部队,小部队都出了门,家里就剩下奶奶和妈妈。两人忙着家务活,谁也没留意水青什么时候不见的。
水青沿着山脚往北,每过一户人家,就记个数。凤凰山看着小,从南到北,走起来一点儿也不近。她走过第五户时,小腿肌肉绷得紧紧,而且口干舌燥。不习惯带手表,所以不知道时间,可是一小时的约定恐怕要放鸽子了。但不甘心已经走过的一半路,她坐在树桩上,心里矛盾。
铃铃——铃铃——
水青回头一看,一个小男孩踩着自行车朝北过来。身高才抛出车没多少,因为腿不够长,坐不到车座,脚兹拉兹拉上下重复蹬,有点左轻右重的危机。
“东东。”正是上次为水青领路的孩子。
“你是耕子哥的姐姐。”东东跳下车,不怕生得趟近她。
“你住附近?”水青笑着问。
“我就住在前面不远。”东东不怕生,说话表情却腼腆。应该能信任熟悉的人,但个性内向的孩子。
“姐姐要去北坡孙家,你能告诉我还有多远吗?”问问也好,要是远得离谱,她就改主意了。
“骑车过去很近,十分钟。”东东和水耕都晒得黑黑的,城市孩子没有的健康肤色,“姐姐,你骑我的车去吧,走路可远了。”还是个很聪明灵俐的孩子。
水青也不跟他假客气,站起来拍拍尘土,“东东,我带着你,你给我指个方向,你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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