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驿馆,温缱绻让人拿了『药』箱,将他的手轻微的处理了一番,看着自己的成果,满意的点了点头。
坐在她对面的帝辛,抬起自己被包裹的像个橘子模样的手,笑的别有深意,“我倒是第一次看到缱绻对我如此特别的关心。”
“你不喜欢?”温缱绻微怔。
“不,很喜欢。”
门口传来敲门声,望及恭敬的站在门口,看着两人,“公主,王爷。”
帝辛浅浅的应答,“恩。”
“望及,地函回来了吗?”温缱绻站起身问道。
“在院子里清点人数。”
“恩。”回答完望及,温缱绻看向帝辛,“别沾水了,我先走了。”
“好。”帝辛温柔的应答。
温缱绻点了点头,朝着门口大步而去,绕过望及离开。
看着她离去的望及这才收回目光,走进屋子里,帝辛则温柔的看着自己的手,眉眼间透着无奈与一股忧愁。
“王爷,你受伤了?”望及看着如此严重的包扎方式,心中不由的警惕起来。
帝辛敛起笑意,但也不显严肃,随意的说道,“谁还能伤到本王。”
“那这是”
“阻止预期不该发生的事情,难道不应该做一些对等的事情来交换吗?而且本王觉得很值得。”
“难道王爷是指这次的案件?”
“谁知道呢?只要没有危险,迟些或早些,不过一瞬的的念想,又何必追根究底。”
“王爷说的是,只是属下不明白,为何公主这态度”
他没有记错的话,仅仅短短时间,两人仿佛又回到了某些时候的模样了。
“说开就行了,你独身一人习惯了,不会了解本王与她之间的乐趣。”
“”
“让你调查的事情,如何了?”帝辛手指敲打着桌面,声声沉重,却仿佛是叩开大门的预备声。
望及看了看周围,拱手道,“王爷所假设的事情却是如你猜测的那样,只是这件事情,王爷要将它公布出去吗?”
“不行,还不到时候,而且这事情不能由本王来做。”
“这是为何?”
望着他站起身,走向案前拿起了一本书,慢慢翻开到最中间的一页,打开拿出夹着的一张纸条,走到点燃还未熄灭的灯前,将它缓缓点燃,直至燃尽成灰。
“权利争夺算计并非是我的初衷,公开真相最好的主人也并非是我。”
再说了,他也并非是什么自由之身,平稳局面所带来时日并不多了,何不让仅剩的时光过的更好一些,至少,这也是她所希望的吧。
“可公主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女子,这次的使臣黎明被杀,死状惨烈,公主也并非是断案的老手,她应该会惧怕吧。”
“恩,这点很可爱,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让她有触碰这些的机会,那是会成为噩梦的存在,可是一味的过度保护会让她丧失警惕,这样就很好。”看着燃尽的纸,转过身走向窗口,透过缝隙看着院子里的人,轻笑道,“这种事情是很残忍,可有过恐惧才会逐渐习惯这个局势,不会断案没有关系,她也会逐渐学会的。”
“难道王爷你”望及惊愕的看着他。
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来形容他现在的神情,仿佛是在等一个时机,又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无事,楚灼可知去了哪里?”
“暂时没有寻找到行踪,请王爷恕罪。”
白皙修长的手覆盖在额头,疲惫低沉的声音透着沉稳与沧桑感,低哑的说道,“算了,这丫头怕是担心有人对他们不利,又怕人知道,所以才留了两人在京城,楚灼则隐匿起来了。”
“可要属下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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