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染七晨幽幽转醒。刚一睁开眼睛就看见纱帘外一个纤长的身影。
坐起身来,乌黑的长发如瀑。衬得脸色苍白如雪。
“可以进来么。”那人问道。声音若黄啼鸟清脆明朗。
“你都已经进来了。这时候说难道不晚么。”染七晨烦躁的揉揉头,头疼。
“那就是说我可以进来啦。”来人微微一笑,伸手撩开纱帘。“染小姐起得好早!”
“”
望望窗外的天色,确定是正午时分,日头正大。染七晨嘴角微抽。反话么。
“没有什么要向我说的?”染七晨好似若无其事的问道,身下双手将被子抓的皱成一团,骨节发白。
“当然没有了!在你的吩咐下还有本少爷天衣无缝的合作下。以及那些不知道为什么身手出奇的好的婢女的帮助下。丞相一家子怎么可能出事嘛。”来人的容貌因为仰着头,被阳光照射,有些看不清,倒是嘴角那抹肆无忌惮的笑很是刺眼。
“是么。”染七晨手上松了一些。不知为什么心里依旧闷闷的。
“出事了呀。为什么重活一世,我还是不能守住自己的亲人呢。”染七晨将头深深地埋进怀里,双手环住弓起的腿。肩膀微耸,眼睛里却没有一滴泪水。
“喂喂喂!你哭个什么劲啊!丞相夫人好着呢!”来人急了
染七晨的心凉了半截。“娘亲她”
“丞相夫人怎么了?她很好啊。”
“我要回去看看!让开!”染七晨怒了。
“停。我错了。”来人懊恼的低头,伸手拦住染七晨的去路。“丞相夫人被劫走了。”
“仅仅如此?”染七晨瞪着来人。“你看着我!”
来人无奈,抬起头来,白瓷的皮肤细腻嫩滑,长长的浓密睫毛下眼睛根本不敢与染七晨对视。心虚啊。
“你快点说!!”染七晨张口就咬了上去。
“嘶。泼妇!”纤墨追雪疼的倒抽一口凉气。“行了行了我说行了吧!松口!”手臂上的血丝清楚楚的。
“你要我说的啊。丞相夫人不像是被劫走的,而是毫无痕迹的失踪了。或者说,在我看来。丞相夫人是自愿走的。所以,前世还是今生,都没可能留住她。丞相也没多大伤感,说是怕是雪族的人接走的。”纤墨追雪坐在椅子上,生着闷气的包扎着被咬出血的伤口。
“你这丫头下口真狠。”
“这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染七晨狐疑。
“我没骗你。只不过觉得丞相夫人有很多你不知道的秘密。而且,城东发现一具尸体,疑似丞相夫人。丞相当时是这么说的‘我的苇雪,终究还是去了。’流了好多泪。你娘可不简单呐。”纤墨追雪依旧生着闷气。
“是么。”染七晨有些怅然若失。转身。出门。关门。
一身白色单衣,黑发如瀑。无限寂寞和淡淡忧愁。以及嘴角轻轻的浅浅的若隐若现的微笑。
—— ——
走向另一间厢房。命了人来,替自己梳妆打扮。静静的手捧着参赛名单。报名的人很多。有资格参赛的却不多。双木仙尊独自一人去双木山探路去了。总不能带那些人也走地道。染七晨是不会告诉他自己已经摸透了双木山的每棵树每株草每朵花每条路每个魔兽的。
因为,双木仙尊一走。大赛的总负责,就是她。
这是得到各国资料最名正言顺最光明正大最理所当然最自由自在的唯一时刻。还有许多特权
圣国参赛者:阮老将军的小儿子阮经天。水系灵武四重高阶。不过染七晨认为他完全没戏。
江湖中的武林盟主之子烈眉歌。火系光系翼武三重巅峰。副业三星中阶战士,金级高阶琴师。焚天金焰拥有者。这个还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