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好说。”大皇女问徐侧夫。
徐侧夫不辩解。只是摇头。一直摇头。“妾身沒有下毒。真的沒有。”
坐着的长孙焕然震惊极了。“徐哥哥。沒想到下毒的竟然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咳咳”
大概是说得急了。又是中过毒。体虚直咳嗽。一旁的画竹忙轻轻给他拍背。
“我沒有”徐侧夫目中已微微含泪。
长孙焕然毕竟年轻。还是爱憎分明的年纪。加之平时跟徐侧夫又最好。把他当亲哥哥一样看待。现在这个人竟然下了毒。而自己又中了招。这让长孙焕然如何不愤怒。如何接受得了。
“你沒有下毒。第一时间更新 那我怎么会中毒。为什么你又沒事。咳咳”
“我”徐侧夫哑口无言。
是啊。他为什么沒有中毒。粥沒有喝还可以理解。连水也沒有喝一口。若不是知道那水袋里的水有问題。又怎么会不碰。
徐侧夫现在。是有口难辩了。
大皇女看着徐侧夫。徐侧夫下意识地低下了头避开她的目光。看起來越发心虚。
而他的反应让大皇女怀疑起來。怀疑他是不是在隐瞒什么。
在大皇女看來。徐侧夫是个再称职不过的夫婿了。不论个人修养c家教c礼仪。完全挑不出错。嫁给自己十多年來。可以说。从來沒有犯过错。所以这毒。大皇女完全不信是徐侧夫下的。
在大皇女越來越冷的目光下。无兰终于忍不下去了。是为自己的主子感到不应该。主子怎么这么傻。这种事早就应该说出來的。怎么还帮着隐瞒。
“大皇女。大皇女奴才有话要说。毒绝对不是主子下的啊大皇女”
“无兰。”徐侧夫喝住无兰。对他微微摇了摇头。
“主子。无兰不能看着你被冤枉。无兰必须说。”无兰一脸奋不顾身。跪着去抓大皇女的裙摆。
“大皇女明鉴啊大皇女。更多更快章节请到。那个水袋其实并不是我们的。昨天傍晚刚到这里。奴才拿着水袋要去溪里装水。刚下马车就不小心撞到了人。那个人也拿着一个水袋。他匆匆捡了水袋走了。我也沒有注意。
然后吴掌膳來帮我装水。后來我把水袋拿回马车。侧夫就发现水袋不是我们的。怕马上就有人來寻。这才放到了一边沒有饮用。大皇女若不信。可以找找。我们原先的水袋塞子绑的是红色的绳子。而这个是黑色的。”
凌沭低头一看。还真是黑色的。
季琉末双眉微皱。红色的
“你的意思是。有一个人故意撞了你。调换了水袋。”
无兰十分肯定。“一定是这样的。”
凌沭看了看手里的水袋。“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要把这个装过毒水的水袋埋了。若毒不是你们下的。何必要埋了它。这不是在销毁证据吗。”
“这”无兰一时接不上。凌沭把水袋递给蓝田。抖了抖手上的灰。并不深究下去。而是问道。“那么。你还记得那个撞你的人是谁吗。”
“记得记得。”无兰直点头。“我记得他。在东宫里曾见过他。说是常在给画竹办事的。”
“画竹。”凌沭把目光转向长孙焕然身后的画竹。画竹一下子就愣了。“什么人什么给我办事。第一时间更新 无兰哥。这话可不能乱说的。”
画竹忙跪下來。“大皇女明查啊。奴才不知道无兰哥说的是什么人。昨天也沒有吩咐什么人去打水过。奴才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大皇女便让人带着无兰去找人。过了一会儿。真找來了一个男孩。经确认。确实是长孙焕然宫里的宫人。但画竹否认经常让他办事。甚至见过他的次数也不多。
画竹被怀疑了。其实有嫌疑的便是长孙焕然。画竹和无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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