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叹息道:“向兄弟对我忠心耿耿,当年我却不听他进言,以致被东方不败那个狗贼所乘,现在想来真是惭愧,枉我任我行自负聪明绝顶,却被东方不败那个小人算计,我还有何面目见向兄弟!”
话声中透着无尽的苍凉,不过随即又哈哈笑道:“小兄弟你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这里,想必功夫不错,不知是哪位高人门下?”
叶无病知他嘴里说是高人,其实也只不过随口客气,想任我行胆大妄为,自视甚高,能让他视为高人的当世还没有一人,说道:“能让任教主看得上眼的高人是没有了,你先等一下,待我劈开铁门!”
省视了下铁门,怕不有一尺厚,心想:“我用掌力轰开铁门固然可以,但怕是会将这地道也给震塌!”心念转动间,便听“呛”的一声,腰上青锋已握在手中,地道内立刻亮起一束银光。
叶无病提起九成真气运于剑身,就见手中青锋光华大盛,冷气迫人,剑声嗡嗡作响。再不迟疑,叶无病低喝一声,将剑插向铁门,便听“嗤”的一声,剑身齐根而入,又喝一声,叶无病大臂一挥,将铁门从中削出一个大洞来,然后收回利剑,破开铁门而入。
“好功夫!”任我行不自禁的喝出一声采,心下也暗暗吃惊,待看清叶无病面貌时,不由心下暗赞,又想起先前叶无病亲口说出和盈盈两情相悦,心下更是欢喜,心道:“我任我行总算不枉此生,不单生了个好女儿,还给我找了个好女婿来救我!”
叶无病破门而入,习惯性的抽出扇子摇了几下,打量眼前这位曾经威震江湖的人物,现在却是衣衫破败不堪,头发胡子也乱成鸡窝遮在脸上,让人看不清面貌,四肢都被精钢所铸铁练锁上,稍微一动,便是一阵哗啦啦的声响。
任我行见对面这书生两眼并无奇特之处,很难想象他有一身高明的内力,又见叶无病打量自己,不禁说道:“你这小子还不快替老夫打开铁链,盯着老夫看什么?”
叶无病“啊”了一声,来回踱了几步,说道:“先让我想想,让我帮你打开铁链不难,不过你得先答应我的盈盈的婚事,不然我就杀了你,然后带具尸体出去!”
任我行愣了下,哈哈笑道:“你这小子还真是有趣,老夫十二年不踏足江湖,居然连一个年轻后辈也敢妄言要杀老夫,好,看在你跟我昔年的脾气还有几分相近的分上,老夫就答应你,只要盈盈喜欢,我绝不干涉你们的儿女私事,不过你听着,并不是老夫被你威胁老答应你,而且你若是对不起盈盈,老夫也不会放过你!”
叶无病心下暗赞一声:“不愧是任我行,还算个人物!”嘻笑几声,说道:“不愧是我叶无病未来的泰山,不过,我盈盈之间的事情你也不得多管,不然我也不会放过你!”
任我行道:“不错c不错,你这小子性格到是真有点像老夫,你怎么打开我手脚上的精钢铁链?”
叶无病道:“这有何难!”声落,寒光乍起,一闪即灭,便听“叮叮叮叮”四声响,任我行手脚上的铁链已尽数被斩断,叶无病却是如同动也没动过,手中兀自摇着拍扇。
任我行跳起来活动了下手脚,只觉十二年来的阴云尽去,忍不住长啸一声,借此来发泄被困十二年之苦闷。待心头稍舒,这才向叶无病赞道:“好剑法,老夫自愧不如,你剑法何名?”
叶无病道:“无踪剑法,想必这等三流剑法,任教主是没听过的了!”
任我行知他暗讽自己没见识,也不生气,哈哈笑道:“你这小子到是有趣的紧,今日你救老夫脱困,可曾想过老夫重出江湖会祸害武林?”
叶无病悠然道:“你祸害武林干我何事,我可不是观世音他舅舅,没什么普度众生的慈悲心肠,你只要不祸害无辜百姓和跟我有关系的那些人就行了!”
任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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