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伸手捏他的脸,他稍稍往后一让,明明可以顺利躲开,最终却仍是让我捏了个正着。我眯着
眼,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问我自己:“刘秀,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究竟嫁了个什么样的人呵”
他伸手握住我的手,细细摩挲,声音愈发的感性温柔:“是个娶了你,会对你一辈子好的人。”
我抿嘴儿一笑,与其说我们两个像夫妻,不如说更像朋友c知己c亲人起码,他对我亲昵却不过
分,尊敬却不疏离,也许在我俩彼此心里,对方都占据了一定分量,但是这个分量里包含多少爱情的成分
,连我自己都说不准。
“刘秀”
“你应该称呼我一声夫君。”
“那是在人前”我哼哼。夫君,这种文绉绉的敬称,只适合在官面上使用。
“那也应该喊我的字文叔。”
“那还是在人前”
他又开始鸡婆了结了婚以后才发现,其实刘秀这人性子虽温吞,话却是一点都不少。平时少有接触
他私生活的机会,真正接触了,才知道原來他沉默寡言都是表象,私底下他的话很多,能言善辩,还特别
的鸡婆
他定定的望着我,面上假颜怒色,可眼里透出的宠溺却分外温柔。
我嘻嘻一笑,带着撒娇的口吻腻声道:“人人都喊你文叔,那我跟别人有什么区别呢我是你的妻
自然要与众不同些。
他的嘴角勾起一道好看的弧度,食指弯起,在我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
我低呼一声,表示抗议。他眼角眉梢都带着抹笑意,我很清楚他并沒有在生气,此时无论我喊他什么
,他都会接受,于是眼珠子一转,凑近他轻声嘘气:“秀儿”
他肩头猛地一颤。
这个昵称,我以前听樊娴都和良婶喊过,揣度着这该是他的小名。其实这里的男子打从及冠取字之后
,无论长辈还是同辈,都会以“字”來称呼,以表示尊重对方已经成人。也许自他成人后,也唯有他
的母亲和类似养母的良婶,还会忍不住把他当作孩子,时常唤他的小名儿。
“丽华”他的瞳仁似是蒙上了一层薄雾,声音略带颤意。
我小声的低喃:“秀儿。”
他上身前倾,慢慢向我靠近。我的心怦怦的加快节拍,他的脸越靠越近,温暖的鼻息吹拂在我的脸上
,我脸上微微一红,竟是不由自主的阖上了眼睑。
唇瓣上轻柔的印上一吻,轻轻的触碰使我心灵为之一颤,险些儿把持不住瘫软倒地。辗转缠绵的亲吻
逐渐加深,他伸手搂住我的腰,舌尖撬开我的唇齿,灵巧的滑入我的口中。我脑袋里嗡嗡作响,心跳加快
,呼吸也紊乱了。
刘秀的额头贴着我的额头,鼻尖抵着我的鼻尖,细微的呼吸声,暧昧的在我俩之间环绕。
“真是”他按着我的后脑,将我的头压进怀里,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让我又惊又羞,“我可是比
你大了九岁呢。”
我偷偷撅嘴,九岁那是身体的年龄,就心理年龄而言,我和他可是不相伯仲。于是越发恶作剧的
唤道:“秀儿秀儿这个名字很好听,以后沒人的时候我就这么叫”我从他怀里挣扎着出來,眼波
流转,促狭又赖皮的说,“你若是反对,那我以后就直呼你的名字”
刘秀看着我好一会儿,终于无奈的笑了:“随你吧。”
我笑嘻嘻的从席上爬了起來,只觉得窝了一天,腰酸背痛,伸着懒腰活动开僵硬的手脚。案上还有一
堆的资料沒有來得及看完,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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