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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廛光分野,蓬阙盛规模。碧坛清桂阈,丹洞肃松枢。玉笈三山记,金箱五岳图。苍虬不可得,空望白云衢。
这首诗是王勃的寻道观,书中的描写,多么像极了虚同等人目前的现状。
上山的路,只有一条崎岖的石梯道,十分不好走。
看着挺近的,这一趟走下来,去整整走了一个小时的时间。
看着面前这座有些落魄的小道观,要不是已经得知了善怀道长有着不俗的本领,绝对很难相信,这座道观中也有正宗的修道人士在此。
此刻,道观门前,玄门禁闭。玄门就是大门,这是道家的称呼,所谓,“玄之又玄,众妙之门。”这道观的大门,就是玄门。
“咚c咚c咚”
唐德元叩响了门环。接着,退后和虚同众人一起等着守门道童开门。
可是一等再等,玄门始终没有开启,这倒是让唐德元有些惊疑。
再次上前叩了几下,还是无人应答。
这个时候,唐德元也仕不得什么礼仪了,开始局促地拍打着,连力道也是稍稍用重了许多。
终于,众人耳中听到了脚步声。
唐德元这才停下,和虚同等人站到了一块儿。
门“吱呀”打开了一条缝,一名年仅十六七岁的小道童,从门缝中露出了脸。看着虚同等人,一个都不认识,不由得问了一句,“你们是谁”
唐德元接过话来,“小童,你去告诉你家观主,就说故人来访”
道童一下子愣了一下,接着他有些神色慌张,“对不起,家师已于月前仙逝,众位请回吧。”
说完,道童就要将大门关闭。这个时候,唐德元一把手抵在门上,“我从未听说善怀道长辞世的事,小道童可不要胡乱说话。”
小道童这个时候,十分的紧张,使劲地将门关上,想要将唐德元等人拒之门外,“你们快走吧,师父真的过世了,你们为什么还要来打扰他。我们正元观都已经闭山不出了,你们为什么还要步步紧逼。”
听到这个话的时候,唐德元等人如何不知道,看来是有人在和正元观,和善怀道长过不去了。
“小道童,你先告诉你师父,我叫唐德元,不是什么恶人。”
就在唐德元和小道童争相不让的时候,一道声音,却是在小道童身后响起,“灵佑,退下吧,唐居士的确不是恶人。”
小道童灵佑回头看了说话人一眼,这才恭敬地朝他行了一礼,接着退下。
此时,没了道童的抵门,唐德元将玄门打开。
来人是位四十来岁的中年道士,看的服饰,比道童的服饰要气派许多,想来,在正元观的地位也是不低。
唐德元看着此人,此人也是看着唐德元。
末了,此人侧过身子,唐德元还有虚同等人入内,“唐居士,请进内说话吧。”
来人将唐德元等人进了一间朴素的卧室内,卧室的空间还算是大,但是却隔了一间待客室出来,所以就显得有些小了。
这唐德元等人入座,来人又亲手为他们泡好了热茶。
他可以不急,但是唐德元却是有些耐不住了,问向他说,“道长,不知道善怀观主现在何处”
闻言,该中年道士,却是叹息了一声,“先师的确于上月辞世了。”
“什么”
唐德元听到这话,简直就是惊呆了,他真的不相信善怀居然悄无声息的就走了,离开了人世。
“唐居士身份特殊,我岂敢有所隐瞒。”道士向着唐德元捏指回答,“家师临终之前,曾留有书信给唐居士。说只要唐居士来此之后,就将书信当面呈交给你。”
说完,道士直接走到了自己修行安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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