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什么时候这么用功了?这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按理说,她早应该玩玩游戏看看小说或者做做白日梦了。
只能说他想到了结果,却没想到过程。
他放轻了步子,缓缓接近,单单是背对着他坐着的,所以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异样。
羽深探探脖子,发现单单正对着本子发春似的傻笑,再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看到纸上画着一个歪七扭八c五官分离勉强还能认出是个人类的面庞。
好丑,羽深皱皱眉,但他知道她画的就是自己,“画的这么丑,你对的起我吗?”
“啊!”单单被吓的叫出声音,出手打了他两下,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脸坏笑还略带嘚瑟,“我画的那是李灿灿。”
满意的看到墨羽深的右耳染上了红晕,于是,她心满意足的跑出去几步,到处撒欢像个没事人一样,一副天真烂漫,简单纯真,毫无心计的样子。
可羽深深知这一切都c是c假c象!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羽深一直避免说起李灿灿,甚至连名字都没提过。
“你是想问我怎么知道的吧?”单单眨眼。
“好吧,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难道不是想知道是谁让我知道的?”
墨羽深扶额,她越来越会玩文字游戏了,绕来绕去跟你打太极,就是不肯奔正题去,他不喜欢这样和她谈话,太浪费脑细胞了,“单单,你别绕了,好吗?”
要说这李灿灿是何许人也,那可是大有来头。
话说这天下大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李灿灿和墨羽深在高中时分分合合,离离散散,断断续续纠缠了有两年之久,正当他以为她终于能安心做自己乖乖女朋友时,她却做出了让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的事情。
她说,“羽深,那个人骚扰了我那么久,你为什么不肯帮我摆脱纠缠?”
“你想要我怎么做?揍他一顿吗?”羽深笑的有些讽刺。
“羽深,你是不是厌倦了?”
是的。墨羽深闭目。
将死之鱼,何需挣扎。
“那就分开吧。”这段感情由他开始,那么,也由他亲手结束吧,他为他们的这段感情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他太累了,他也需要休息。
他跟她的感情早已经被她的反复无常磨没,最初的心动也变得如今的心如死水,如果不是初恋,他绝不会容忍她如此之久,当他失去一颗爱她的心时,他骤然间明朗了一切。
他以前最喜欢李灿灿笑起来的样子,暖暖的,像她名字一样,可现在看起来却格外刺眼,她的笑透着深深的虚情假意,他之前却一直没有察觉。
旁观者清,说的有道理。
她以为他不知道她的所作所为,但这只是“她以为”,他把她与其他男人的暧丨昧看在眼里,却一直容忍着没有说,他以为她只是贪恋一时的追逐,有一天,等她玩够了,玩累了,就会依偎回自己的身边。
但他忘记了,这也只是“他以为”。
以为以为以为,多么可笑的“以为”,因为“以为”,便一直忍让,可他换来了什么?
背叛。
没有想象中的撕心裂肺,更多的是惋惜自己把初恋草草拱手赠给一个不懂得珍惜的人,浓浓的悔意。
如果少一些命中注定,或许就能避免惘然若失;如果少一些优柔寡断,或许就能避免藕断丝连;如果少一些怦然心动,或许就能避免死水微澜;如果他能早些遇到单单,如果有这些如果,或许他的人生早就是另一种姿态。
可人生没有如果,只有后果和结果,这就是“如果”这个词的残忍之处,明明知道无力挽回,却又不甘轻易释怀,但不论你现在做什么都只是,亡羊补牢。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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