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坏了名声,他对董卓的不满累积了太多,才会造成了他再次背叛,成为三姓奴家。
当然,这些都只是他的猜测,吕布究竟是不是他的亲人还有待查证,目前当务之急,他要考虑怎样说服义父,尽管吕司心里明白,就算不用自己劝解,义父也会参军,因为义父无路可走,官府下令征兵,百姓根本无法拒绝,只是心甘情愿和被人逼迫有所不同,从军不等于升官,从军只是起步,如果义父心有忌惮,不愿借此机会建功立业,那么他的功勋岂不是平白便宜了别人,吕司可不愿。
官府前来征兵的时候,吕司就已经打探过,这次治郯县令也是急了,许下军侯之位给义父,并且义父人马仍由义父掌管。
当然,除此之外,徐虎陈鲑也得到军侯的职位。
据说,原本像义父这样的平民势力,只有一个屯长之位,但是,由于近几日义父在杨家湾英勇抗敌,武勇之名四处流传,县令破例,提拔他为军侯,同时也是为了辖制徐虎陈鲑,这样一来,治郯县城便有四方势力,一方乃是官府,一方乃是徐虎,还两方人马则是陈鲑,张其,至于治郯的世家,世家从来都只会在背后操纵,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刻,世家不会露面,徐虎和陈鲑很明显,正是属于世家的势力。
县令想保持平衡,必然会拉拢义父,走通这一条路子,再用钱财疏通,吕司相信,义父平步青云之日指日可待。
更何况,治郯此时形势不妙,数万黄巾围困,士兵死伤无数,前几日治郯官兵拼死抵抗,虽然杀退了外敌,但是损失也不少,要不然,也不会强制招兵,义父此去,正是解了县令的危难,再怎么说,义父手下也有数千人马。
不过,吕司撇了撇嘴,说穿了,县令其实就是空手套白狼,唯一只付出了几个军侯的职位,平白得了不少兵马,剿灭黄巾胜利,县令有功,失败,反正死的也不是他的人,可以说,县令只给出一个军侯的名头,便只需要坐等其成即可。
然而,这个道理明白归明白,谁又能拒绝得了,陈鲑徐虎还不是照样入套,世上并不缺乏聪明人,想要借着黄巾之乱赚取功名的人太多,可是,真正胜出之人,却是寥寥无几。
翌日,面对官府的诏令,还有官兵的催促,张其不再拖延,这一趟治郯已经非去不可,县令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否则,便是论敌处理。
吕司收拾好行礼,轻装上阵,欲意一同前往。
张其板着脸,不容拒绝地说道:“你仔细在家待着,战场岂容儿戏,莫给为父添乱。”
吕司错愕:“义父———”
张其沉声道:“此行为父带上晋鹏,吾儿聪慧,杨家湾便交给你了,骑兵,你也留下,杨家湾乃我等之根基,万不可出丝毫差池。”
吕司又急又怒,忙不迭地说道:“义父,我也要与你一起去。”
张其皱眉:“没规矩,你一个八岁孩童,去了何用,只会成为吾之把柄,司儿,你且记住,杨家湾万不能有任何闪失,此去若是为父有何意外,你便带着人自立门户。”
吕司气急败坏:“呸呸呸,义父休要胡言,您领兵的本事,我还不知道吗,您就答应孩儿吧,我想与您一同前往,况且我会医术,战场少不了伤亡,我可以帮忙。”
张其斥道:“不行,村民和家眷需要照看,吾儿必须留在此地坐镇,杨钊,王驰医术尚可,此行为父会带上他们。”
吕司瞪大眼睛,不满道:“为什么他们能去,我却不行。”
张其瞥他一眼,淡淡道:“人家十三,你才八岁,两者岂能相提并论。”
吕司悔得肠子都青了,当初教导村中孩童医术,确实是想在战场上帮忙,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义父竟然把他撇开了,虽然,徒弟医术没他好,但是战场上又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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