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我躲他逐的竞技,在张妈洒落的汤碗中结束。
我从廖北身上慌张起身,廖北捏着发疼的眉心,俯身看着地面。
情感这种东西,就是像我们这样的痴男怨女给自己织的一个网,越织越密,最后把自己溺死在里面。
我仓皇回到卧室,客厅内传来张妈的责怨,“您这是做什么?您这样,人家苏小姐还敢跟您结婚吗?”
廖北回答了什么,我没听清,漆黑的夜色里,我只听到自己心跳如雷,就差从我胸口里跳出来。
就着月色躺下,连灯就懒得去开,约莫过了半个多小时,酒意清醒的廖北敲响了我的房门。
“睡了吗?”廖北声音有些沙哑,应该是喝多酒的缘故。
“睡了!”我应声,话一出口,就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都睡了,还回答个p啊!!
门锁转动,廖北打开房门走了进来,我听着他在墙壁摸索开关的声音,倏地开口,“别开灯了,有什么话你就赶紧说,说完我还紧着睡觉!”
“关于结婚,你有没有什么想法?”廖北站在房门处未动,缓缓开口。
我从床上坐起身子,有些发愣,我以为,他进来是要跟我解释刚才的事,谁想……
“没有什么看法,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亲朋好友要邀请的,你定就好,按照我的想法,去民政局领个结婚证就好,说到底,我也是身家清白的姑娘,不能白白跟了你!”我低头说着,不断的掰着自己的手指。
“好!那就明天吧!”廖北说完,转身离开,关门时道了句,“早点休息,明天我休假跟你去领结婚证!”
听着房门‘咣当’关闭的声音,我艰难的咽了下吐沫——这是,要嫁了?
次日。
一夜未眠,眼皮酸胀的就差耷拉下来。
客厅内廖北西装革履的坐着,看到我,招了招手,叫我吃早餐。
“你的户口本跟身份证我已经让苏民成送过来了,婚戒等领完结婚证就去买,婚纱照的话估计得拖一段时间,我最近有些忙……”廖北说着,给我递过来一杯豆浆,又帮我剥了颗鸡蛋送到面前。
我木纳的接过,脑袋里有些混浆。
当我们两人站在民政局门口时,我站在廖北的卡宴车前,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腿脚发软,讲真,我胆怯。
“走吧,领完证去选婚戒!”廖北说着大步流星的走进民政局。
我攥着他刚才塞进我手里的户口本,长吁了一口气,“形婚,只是形婚!”
廖北是提前打过招呼的,他前脚进门,后脚就被几个人簇拥在中央,“廖总,我们一早就等着您了,廖太太……”
一个工作人员模样的人点头哈腰的问着,廖北回头,睨了我一眼,招手,笑的温润,“小小……”
我上前,被他‘宠溺’的拥在怀里,一时间误以为回到了几年前,那个时候,他似乎就是这样,每次见到我,眼里都宠溺的快要掐出水来,然后低沉着声音叫我一声,“小小……”
我正回忆,腰间被廖北狠狠掐了一下,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回神,只听到廖北说了句,“走,拍照!”
结婚证上的照片,红底,两人坐在一个凳子上紧挨着,廖北跟我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僵硬,照相师傅好言好语的跟我们俩说了半天,最后叹息一声,按下快门!
填表,递交资料,领证,当钢印‘啪’的一声叩在上面时,我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蓦地心悸。
走出民政局,我揣着两个带有余温的结婚证翻来覆去的看,最后把证件举到廖北面前,“廖北,我们结婚了,你高兴吗?”
廖北凉薄的眸子垂下,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应声,“如果是放到三年前,我一定会高兴,现在,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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