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
惑人眼眸,缓缓睁开,血衣佛神色淡然的合身站起,身后的菩提道树虚影扭曲间,消失在夜空之中。而其身上的纤薄梵衣,也再次被血色替代。
血衣佛对面,霜白精气之下,何云也右手紧了紧手中的神引长刀,忍不住挑了挑眉梢。
血衣佛比他想象的,还要难对付。神引刀诀,阴损难测,并非伤人肉体那般简单。而血衣佛居然能在神引第一式之下,毫发无伤,可见其实力的深不可测。
————
轰!
刺目的寒凉剑罡分崩离析,长剑脱手而出,柴让川鲜血狂喷,身体倒翻出去,摔落在大地之上,久久没有动静。
“让川!”
胖子和房天成脸色一变,赶紧跑了过去。将奄奄一息的柴让川扶了起来。与踏天四重天的常至渊硬拼一记的柴让川,此时已身受重伤。
伸手探查了一下柴让川的伤势,房天成抬首看了眼天际的战况,转头对胖子道:
“胖子,让川伤的很重,我必须尽快将他送回国公府疗养。这里就交给你了。”
胖子闻言,面色略显尴尬的点了点头。他知道,他在这里也添不上什么忙,房天成这样说只是让他面子上过得去罢了。
见状,房天成没有再耽搁,背起柴让川,迅速朝着国公府飞去。
“不对!这不对!怨气,缺少了怨气!”
砂黄色的灵力涌动,没有再搭理柴让川,常至渊转瞬来到了康少乾面前,望着自康少乾身上流动而出的血气,怒目圆睁,神经质般的摇晃着脑袋。
“少乾,为师知道你听的到,感觉的到。你一定清楚为师在干什么,为师是要将你炼做刀魂,永世禁锢在鬼刀之内。你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怨恨为师?”
常至渊满面疯狂,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康少乾的变化,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着。
然而,尽管如此,康少乾除了面色有点痛苦之外,别无其他,周身的血气,仍旧不紧不慢的被,提取而出。
“我明白了。为师明白了,你是不是觉得,你这条命是为师给的?所以,你要把它还给为师?对不对?啊?你是不是这样想的?哈哈!哈哈!可怜呐!可怜!康少乾,你知道吗?你就是个傻子!一个彻头彻尾的糊涂蛋!”
双眸紧闭的康少乾,神情稍显狰狞,颤抖的身体内,血气间缕缕黑气,夹杂其中。
见状,常至渊面色大喜,继续开口说道:
“你以为,你的父母是被仇家报复吗?哈哈!哈哈!我的好徒儿,你为何这么蠢呢?简直是蠢的可爱!为师今天不妨就告诉你,他们是怎么死的。”
“不错,想必现在你也应该猜到了,他们都是被为师亲手杀死的。尤其是你那命硬的爹!为师一掌,居然没有当场拍死他。不过没关系,为师又随手给了他一脚。嘭的一声,变为肉沫了。”
“好徒儿。你能想象的到,那个场景吗?血肉模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为师的好徒儿,你现在明白了吗?老夫我,你叫了两百多年的师尊,便是你的杀父杀母仇人!”
常至渊说到这里,仿若陷入了回忆之中。神色看上去,癫狂无比。而康少乾周身的黑气,也越加浓郁。
“不过这都不怪我!说到底,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之所以家破人亡,都是你咎由自取!你!才是罪魁祸首!你明白吗?”
“当年我遇到你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世上,居然真的有‘魂鼎之躯’!我的好徒儿,你明白什么是魂鼎之躯吗?对于为师来说,你就是这老天爷,送予为师的最珍贵的礼物。”
常至渊说着,请不已经的伸出双手,神色痴迷的抚摸着康少乾的身体。
“魂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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