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的头领都舔着嘴唇上来和张天爵商量,反正都是为破城出力,得人家井冈山的福气,咱们没有在昨天损失惨重,那今天也不能真的上阵了,这破城第一功肯定与自己等无缘,那就不如帮帮井冈山的忙,看井冈山人手稀少,自己作为兄弟部队也不能眼看着不出力不是?
那两个小士卒的头领早就没了存粮,肉就更是难得,当下早就和兄弟们一样垂涎欲滴了,只是顾忌着自己的面皮,不好意思罢了,这下有了冠冕堂皇的借口,当时大声道:“兄弟们,别傻站着,没看到井冈山兄弟那里人手不足吗?赶紧上前帮忙啊。”
这一声令下,一万多老少一窝蜂似的欢呼着杀奔笸箩。
当然前提是开始参加挖土的工作。
一个红巾兵手中不断的挖土,但眼睛却盯着那雪白的馒头,等手中的布包已经装不下了,二话不说,一猫腰背起土包就跑,一下子就钻进了湿棉被通道。
这湿棉被里,分了两个人流,一个朝前,一个空手朝后,互相紧挨着,却绝对不拥挤,那红巾兵背着土包心急如火,不断的催促前面走的稍微慢点的兄弟:“老哥,快点,快点啊。”
那前面的也是心急,加快了脚步,但嘴里却说:“感情你小子刚来,我这都背第二回了,有点心慌了。”
“你都第二回啦,那你为什么不吃了那大馒头白肉再干?”
那前面的喘着粗气道:“你个混蛋,这机会是千载难逢,上战场还不死伤,还有白馒头白肉吃,谁舍得耽搁?吃饭这会说不定护城河就填满了,哪里还有下趟的机会?咬咬牙,多一趟是一趟啊。”
那红巾兵闻听正是这个道理,于是在轮到他的时候,把包里的土石往已经快要填满的护城河里一倒二话不说,转身就往回跑。
来到取土的湿棉被走廊出口,一个井冈山的汉子拍一把肩膀大声喊一下:“好汉子,好样的,来,馒头一个,好肉一条,拿着,边上吃去。”
结果那红巾兵也不管白肉油腻,就那么往怀里一揣,立刻直奔那装土的地方,见挖土的人手脚不麻利,当下跪下,双手齐上,一阵胡噜,立刻就是满满的一包,再次甩到肩膀上,一转身就再次钻到了湿棉被长龙里,不大一会就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跑了出来,又在那汉子大喊赞扬声中,领了一个大馒头还有一条白肉,也不吃,依旧往怀里一塞,再次装土,这举动都让刘兵王有成他们为之瞠目结舌。
直到第三回,那红巾兵再也没了力气,才气喘吁吁摇摇晃晃的揣着三份奖赏回到自己的阵营,来到一个老头前面,一下子栽倒,好半天才喘过气来,从怀里拿出了一个馒头,一条白肉断断续续的道:“爹,您吃,白肉,馒头。”
那老者颤颤巍巍的接过儿子递上来的好吃喝,当时眼泪都快下来了,这是多少年没见过的东西啦,这这——但一想,看见儿子正张着眼睛看着自己,当时毫不犹豫的把那白肉递给儿子:“小子,来,尝尝,这个就是白肉,香着呢。”说到这,自己先不争气的咕嘟一声咽下一大滩口水。
儿子见了忙推开老爹的手,喘着气道:“您吃吧,我怀里还给我娘留着一个馒头,一条白肉,我自己也有一份,这都是那井冈山顽将军的赏赐恩典啊。”
当确定自己的儿子真的还有之后,那老汉就眯起眼睛,把那白肉一点点的送进嘴里。
这里双方比赛进度,那护城河就在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在填平,一会这里一声欢呼,一会那张天叙那里一阵欢呼,眼看着一段段的护城河被填平,但奇怪的是,那吉安城上却鸦雀无声,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第一道防御体系被消除,偶尔几个探头探脑的也只是看看,却没有一点举动,这真是奇观了。
顽兵和袁彪坐在马上看着快速推进的工程,心却越来越不安起来,难道官军有什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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