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碎了。”
孙骆涯一脸吃惊地看着地上的碧玉碎片,满嘴可惜,“哎,心疼c心疼,早知道拿去典当个十两银子也是好的。”
说罢,孙骆涯朝台上的健硕男子露齿一笑,道:“赵魁啊,这几块玉你还要不要了?好说也是我辛辛苦苦从狼嘴里抢过来的,虽然碎成了四块,但是留作纪念还是很好的。”
御台之上,听闻孙骆涯所言的健硕男子,脸色铁青不说,更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那个黑衫男子彻底撕碎。
一旁的白无痕,见自己这位大哥一脸怒容,紧握成拳的双手,在随着拳头越握越紧,更是“嘎啦嘎啦”的作响,十指的指骨,每一节都会爆发出“嘎啦”一下的响声。
“大哥,他是”
白无痕话音未落,身旁的赵魁已经挥舞着双拳,从御台之上一跃而下。
他遥遥瞧去,原是白玉主道上的黑衫男子,一脚踏碎了那四爿玉片,这才彻底的触及了赵魁的逆鳞。令他忍无可忍,终于是在即将失去理智的情况下,挥舞着双拳,准备大打出手。
白无痕阻拦无果,刚欲抬脚,准备紧随自己那位大哥,一同跃下御台。
就在这时,御台下的黑衫男子,大叫道:“傻大个”
远处的肖汉应了一声,举起那柄双刃巨斧,毫不犹豫地架在了半死不活的白留痕脖子上。
白无痕站在高处,老远就看见了这一幕,心里踌躇。
当下刚抬起的那只脚,又是重新放回了原位。
与此同时,他的那位赵大哥,竟然一个后空翻就跳回了御台上。
原来啊,就在刚刚赵魁从台上一跃而起,准备跳下御台,与那黑衫男子近身厮杀的时候;那位黑衫男子在叫了声“傻大个”的下一瞬间,就有一道凌冽的剑罡,被他斩向了半空中的赵魁。
原本,赵魁是想着正面硬刚这道剑罡的。
只可是,当他与剑罡的距离越来越接近的时候,冥冥之中,他有种感觉,只要自己被这道剑罡斩中,那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缺胳膊少腿都是小事,可这道剑罡正是朝他的脑袋飞掠而来的。这就引起了赵魁的重视,使他不敢托大。
如果说,他的体魄没能抗住这道剑罡,那他岂不就是人头落地,一命呜呼了?
所以,赵魁的谨慎和小心,是事出有因。
当他重返御台之时,身旁的白无痕兀自松了口气,道:“大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他话才刚说完,身旁的健硕男子仿佛完全没有听见他在说话一样,两眼目视前方,浑身的注意力都在那位黑衫男子的身上,完全将自己结拜兄弟的担忧,当做了耳旁风。
见他如此,白无痕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每次都是这样,一旦决定要和人打生打死了,就不听劝。”
虽然赵魁不听他的,但是白无痕的心情还算不错。
在他见到那位把斧头架在白留痕脖子上,迟迟未曾动手的光头壮汉,始终没有要下手砍掉白留痕脑袋的意思,这就让白无痕明白了一件事。
之所以他的儿子白留痕,会被人挟持,其实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牵制住自己的行动。
白无痕看向了白玉主道上,那位一脸笑意的黑衫男子,心有所感,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男子,应该就是教主孙希平的儿子孙孙唐王?”
想到这里,白无痕才回想起来,他居然不知道少主的名字叫什么,只知道他姓孙,显然这是个废话,不跟他老子孙希平姓,那跟谁姓?
说起他们的少主姓名,外界大多以老唐王公开的“名字”来称呼,那就是“唐王孙”。
虽然,江湖和庙堂中人都知道老唐王姓李,不姓唐,但是他们实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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