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族存亡的唯一希望。由不得他不慎重行事。
“将区域内这些人,全部带回来。动作要快,最好在卢本伟反应过来之前离开。”思索好一会,他才长吐一口气,果决吩咐。
他可以想象,这件事将会在联邦掀起多大的动荡。囚域中关押的犯人,没一个是好对付的家伙。这粗略估计,起码得少个数万人。往届学生历练,从没有出现过如此大的伤亡。
毕竟,这些囚犯说是身经百战,老奸巨猾都有些轻视了。虽然资源有限,但无论如何也不会被区区一些毛头小子给屠戮个数万人。
“要出点血了”
现在决不能将自己所做的事情暴露,所以,此事只有掩盖过去。哪怕是再拙劣的借口都没关系,只要卢本伟认为是真的,那么它就是真的。
“现在唯一庆幸的,是卢本伟并不清楚我的意图。所以必须要稳住他。”中年人捏了捏额角,狠狠灌了口茶水。有些疲惫的叹了口气。
“岁寒,别发呆了,快去给为师买酒。”
一身酒气的老头慵懒的靠在门旁,扬手扔出几枚铜钱。砸在坐在院中发愣的少年头上。
少年垂着头,将铜钱捡起,直愣愣的看着老头,过了好一会儿,才鼓足勇气道:“师父,我想读书。考取功名,不想在山上了。”
“”
老头眯起的眼睛稍微睁开,看了看自己的徒弟,心中微微一叹,淡淡的道:“决定了吗?”
“嗯!”
少年坚定的点了点头。星眸闪烁着一种叫做‘野心’的光芒。
“打酒去。再买些菜。”
老头沉默半晌,丢出一个钱袋。
“谢谢师父。”
少年欣喜的接过钱袋,兴高采烈的向山下奔去。他知道,师父这是答应了他的请求。或许今晚就是二人相聚的最后一餐了。
“纵然资质绝佳,终究还是要去滚滚红尘走一遭啊。”
看着弟子逐渐远去的身影,老头摇了摇头苦笑着喃喃自语:“劫,劫!”
翌日,准备好行李的古岁寒踏上了出人头地的道路。只是,喜悦之情令她下意识忽略了老头有些不安的表情。
三载岁月,少年不在稚嫩。眉宇锁着一丝沧桑与成熟。静静的站在城主府外俯视下方。这一年,他成为了官家小史。
白驹过隙,时光悠悠。
五载转眼即逝,这一年,他跻身官场之中,迎娶城主千金,做宾客幕僚辅佐城主。
二十年白发廖生,古岁寒独坐村口,寂寥的远眺着天穹,城主揭竿,割据为王。他倾力出谋划策,为他定鼎了坚实的根基。
然天大功劳,终究抵不过一声‘莫须有’。为了后世子孙,为了基业留给自己的血脉。古岁寒被赐毒酒一杯。白绫三尺。
“你,可明了?”
夜月高悬,清风拂面。古岁寒模糊之中,耳畔传来师父熟悉的声音。
“略有明悟!”
古岁寒睁开暗淡的眸子,一抹睿智逐渐升起:“屈居人下,处处节制。”
“晚了,晚了!!!”
师父轻叹,踏风而去,声音在这破庙中渐渐回荡。绕梁良久
“三生三世足够了!”嘶哑的声音好似在回答。古岁寒苍老瘦小的身躯好似枯木逢春,转眼间已然化为曾经的本容:“足够了吗?”
话落,声息消弭。生机四散。眼中神光隐没,徒留尸体一具,在破庙中孤零零蜷缩着。
“苍天不公,我古家世代积德行善。何故落的如此地步”
倾盆大雨瓢泼而下,呼啸冷风呜咽嘶鸣。
少年颓然跪在悬崖边,不甘的怒吼着。咆哮着:“好坏混淆,是非不明。善恶不辨,人心难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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