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卫兄弟这是还年轻,有大把时间可以挥霍,真是叫人羡慕得紧。”现在时机还不到,他可以再看看情况;如果任我行再把卫阳逼上悬崖一点,他那时拉拢就会事半功倍。
这话题就岔开了,大家开始讨论一些无关紧要的日常。卫阳住在崖下不远的村庄里,长眼睛的都知道他几乎就和大家闺秀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日例行活动就是往外扔所谓的客人,毫无掐点。♀
至于剩下的长老们,一派忠心于任我行,专挑着些漂亮话说;另一派口蜜腹剑,也都顺着东方不败的意思,营造出万众一心向教主的河蟹气氛。
在这种大环境下,卫阳要做的就是不多不少地昭显自己的存在感。既不太喧宾夺主,又不是故意沉默。前者会显得他野心勃勃,后者会显得他心有积怨。总而言之,在兼任上司的目标都相当心机深沉的情况下,每一句都必须谨慎小心。
期间,有个长老“无意”中提及,卫阳让平一指给自家仆人看病。
任我行听了哈哈大笑,说:“还是卫兄弟的面子大,平一指那古怪老儿的毛病,怕是比本教主还多一些!”
卫阳赔笑,但在心里恶狠狠地记了一笔。那个长老是忠于任我行的,可想而知是什么情况——无非是任我行担心他利用他爹留下来的人脉,暗中结党营私,最后意图谋反。
但天地可鉴,他对日月教主真的半毛钱兴趣都没有!无论是任我行还是东方不败,敢和他们作对都是活得不耐烦了!他的目标是更好地完成实验,帮夏洛克解决附身的问题,又不是争霸世界!两个目标内斗也不要总拉上他躺枪嘛!如果只有放权才能让两位b一ss放心的话
卫阳突然计上心来。“说来惭愧,小弟自小娇生惯养,长大以后愣是改不过来了。这仆人是特意托人从西域带回的,虽然驽钝了些,但确实能将小弟生活打点周全。小弟寻思着,若是稍微再机灵些更易调一教,才想着给他寻个名医。未曾想,这些末小事也污了教主耳朵,小题大做,委实惭愧。”
这话说得圆滑,四周几人都看了过来。听着的确平淡无奇,但大家心里都知道,卫阳到底是因为什么而让任我行生了罅隙。现在卫阳自己说小事不足以劳烦任我行,那岂不就是在变相地说“教主,属下错了”?
任我行当然能想到这一层意思,抚须大笑。
卫阳看着势头不错,赶紧乘胜追击。“既然提到此事,属下有一事想要禀明教主。”
“说!”任我行挥了挥手。
“属下近日神思昏沉,实在无法胜任长老事务。恰逢教主出关,故而想请示教主,可否容许属下告假三月?这时节江南风景绝佳,想必有益病情。”
他话音未落,座上就一片鸦雀无声。说着是请假,但如果任我行一个不高兴,那不就变成请辞了?
东方不败尤其惊讶,但脸部表情控制得很好。在他看来,卫阳的确是个纨绔子弟,但还是有点野心的。而卫阳有野心对他的计划是好事,因为任我行必然忍不了其他人的异心,就会在他之前干掉卫阳,或者把卫阳逼到他这边来。但现在卫阳来这么一出,谁再说卫阳有意夺权都没用了。难道这是以退为进?
任我行坐在上首,把底下几个人的神态变化尽收眼底。“卫兄弟乃教中栋梁,本教主实在舍不得。”他沉吟道,似乎真的在做很艰难的抉择。“只是这身体也颇为要紧”
看到他“犯难”,又一个长老开口说:“教主担心得是。不过卫兄弟身体若是落下病根,以后便不能再为神教多多效力了。”他也是任我行一派的。
“这话说得有道理,倒是本教主短视了。”任我行一脸茅塞顿开的表情,“那卫兄弟就去罢,一定养好身体再回来。”
卫阳在心里冷笑。装得这叫一个像!难道他身体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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