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更何况,贫道纵观神州局势,不管是六道也好,天时残余的余孽也罢,贫道深以为此际神州浩劫将至,天下大乱!吾等置身其中,恐怕也难以逃过此劫,所以与其杞人忧天,倒不如奋发图强,在这乱世之中多做一些准备,好提高修为,尽人事,听天命!”
段老七闻言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嘀咕道:“近几年是不太平了。虽说以前在各道境内,灭门屠城之事时有发生,但是各道也算是格尽职守,从不僭越他地之事。可这两年先是六道齐聚中原,对东部虎视眈眈,紧接着天命之人现身,遁走东南,六道联手封锁神州,想要将神州翻个顶朝天,搞得人人自危,诚如道长所言啊!”
此际听闻两人聊此话题,刚才一直说话的瘦弱青年也是目光一暗,站在一旁默然不语。
这茶桌前的白衣道长,自然就是二人口中的‘天命之人’徐暮,他经过一晚上的舟车劳顿,终于在闹市之外寻得凤仪居这处居所!此地虽然远离坊市,行动多有不便,但到底胜在清幽雅致,来此之人又都是喜静之辈,少有往来,是故徐暮对此地也是极为满意。
徐暮在得出羊皮残卷的结论后,才深知东南绝地地图的稀有,可这说来也是难怪,如果这享誉神州的东南绝地的地形唾手可得,那寻常修士的机遇岂不是遍地都是?
所以徐暮此刻也知道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的道理。真正完版的绝地地图之物也不是他可以得到的,而退一万步讲,即使他运气逆天,得到完整的绝地地图,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它还是懂得的,所以徐暮也不打算用剩下的灵石去再度筹集那些羊皮残卷。
更何况徐暮出门在外,不比昔ri在乱雪峰天骄一般的ri子,现如今什么都需要徐暮自己打理,所以一番横梁之下,徐暮只得选择去帮助白掌柜对付狂暴犀。
虽然这其中不免有炮灰顶死之嫌,但是一来徐暮实在没有把握在没有完整地图的情况下横穿东南绝地,二来就是六道的追兵已经迫在眉睫,徐暮实在是等不起。
所以徐暮铤而走险之下,就盘算好了这条出路。可好在徐暮也不是傻子,心想到时如果对付狂暴犀真有危险,以他的聪明才智完全可以见机行事,再加上如果真如白掌柜所说,所邀帮手不少,那想来这批修士也不会同样傻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为他人顶死卖命。
那人多力量大之下,徐暮和这些人也足以和白掌柜身后的势力分庭抗衡。
可饶是如此,徐暮也打算在这几天多购置几件趁手的法器,一来防止事成之后白掌柜过河拆桥,徐暮也好多平添几分自保之力,二来就是徐暮得到绝地的地图后,即刻遁走南荒,其中凶险,自然也需要法器的补助。
可即便徐暮身有东南绝地的外围地图,也要倍加留心一路上的凶险,所以能多一点手段,自是最好不过了。
而且这其中最为关键的一点,就是徐暮自从暴露身份后,一身的法器等于见不得光了,而他ri后行走修道界,难免要在公开场合与人动手,所以及时收购几件顶阶法器,也是现如今的重中之重。
一想到这里,徐暮心猿意马,冲着对面两个人开口道:“贫道此来还有要事在身,如此就不奉陪两位道友了!”说罢,略微歉意的施了一个标准的道家礼节。
段老七见此,和瘦弱青年齐齐开口道:“此际能与道长畅谈,实在是我二人生平幸事,既然道长有事,那就改ri再寻道长一叙!”
三人此时同住在凤仪居内,所以也算是低头不见抬头见,客套了几句,就纷纷散去。
徐暮手握王公公的白羽拂尘,右手处拿着一个青竹se的竹竿,身形一闪,就阔步走出了凤仪居。
此际已是中午时分,ri上三竿,四周虽然罕有人至,但随着此城修士的频繁往来,凤仪居外,也已经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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