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的凤七哑口无言,眯眼瞪着孟菀,好半晌,忽而冷笑:“好,好,好!”
连说三个好字,脸上却半点欢喜的意思都没有,直直与孟菀对视着,目光带愠:“这样说来,倒是我的不是了,是我不该出现,让你看着心烦,孟大小姐,真是对不住了!”
“你。 。。”人真的是生起气来,便会毫无顾忌,也不管这会儿说出的话会多么伤人。
这会儿孟菀的话没有理智,凤七的话更是伤人至极,孟菀只说出一个字来,便再没了后面的话,凤七见状,也不再多言,转身就走。
孟菀急了,对着他的背影大喊:“是啊是啊,你就不该来,依着你七皇子的身份,为何平白无故的跑来我这里自找没趣?赶紧的走,走了不要再让我看到!”
凤七的脚步一顿,明显是愣了一下,似是在怔忪着她的那一句话,微微有些出神。
孟菀瞧着,不免怒气消退了三分,取而代之的是些许的紧张,她一早便猜出了他的身份,却一直未曾挑明,便是等着他亲口对她说。
如今他尚未自己提及,她却不经意出口,想来,他定会感到惊愕,从而问她些什么吧?
她这样想着,紧紧的盯着他的背影,谁知他的停顿只是一瞬,随即便抬再度脚,头也不回的走。
这会儿孟菀彻底懵了,她平素不是脾气暴躁之人,方才也是被他质问的胡言乱语,却不想他竟对她的话置若罔闻,甚至对她不经意出口的他的身份都未有过多的解释,仿若欺骗她,隐瞒身份,那是再小不过的事!
可是,他凭什么这样?凭什么在惹她生气之后还能这样一言不发的离开?
可是事实证明,很多事情是没有理由的,就像他看到旁的男人在他房中而生气,又如她因为他隐瞒身份而恼火。
两个人的关系,一下子便变成了这般势同水火的局面,她不再找他,他也不曾再来,两个人都暗自憋着气,谁也不肯低头。
如此过了几日,起先孟菀还会有所期待,说不定哪一日他便会来找她的,可是时日久了,失望的多了,到了后来便也不再期待。
正赶着这会儿过年,府中上下忙活着张罗,倒也将那日的不愉快暂且搁置下。
兰陵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大年里的接连三天内,都不能出家门,一家人团聚在一起,寓意着凝聚福气,和和美美之意,等到第四日,方才可以四处串门,拜年问好。
孟菀已经很久没有在家中过年了,上一世成婚之后,这样的日子自然得在宫中,倒是难得与家人一道,所以这会儿倒是有些新奇,与父亲姨母,还有哥哥以及小芸儿一道,自在愉快。
这般过了三日,等到第四日,新年的氛围稍稍消退,也总算能够出门,她才与大哥孟君珩一道进宫去给帝后问安。
皇上要召见文武百官,是以与孟君珩道了别,便径直的往皇后居住的华清宫而去。
佳节过后,又见新春,这会儿的天气虽然还寒着,却依稀有了春日的光景,间或着树梢墙角的星点嫩绿,都为这清寂的冬末平添了几许的生机。
孟菀去的时候,正赶上一批皇子后妃问过安离去,所以这会儿只有皇后与五皇子二人,母子两个正在聊着些什么,孟菀上前去行了礼,对着上头高唱:“臣女愿皇后娘娘青春永驻福体安康,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过节嘛,自然是少不得吉祥话的,皇后听了大喜,早有宫女奉上了一早预备好的红包,皇后亲自交到孟菀的手中,笑道:“你这丫头就是小嘴儿甜,一大早的就像是抹了蜜,让人听了就舒坦。”
说罢,转向身旁的皇甫御:“你与菀丫头走的近,平素里也多学着点儿,别整日里闷不做声的。”
皇甫御点了点头,见孟菀正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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