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如出一辙。
淑妃惊呆了,就那么盯着她,直勾勾的看着,竟然忘了此行的目的。
倒是那名女子,在那样的注目之下,依旧面不改色,缓缓站起身来,而后走到了淑妃的跟前:“臣妾给淑妃娘娘请安,淑妃娘娘万福金安!”
竟然还认得她,淑妃这会儿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有些失仪,轻咳了一声来掩饰心底的情绪,等到稍稍平复,这才道:“你是谁?”
女子的身曱子更低了:“臣妾容锦绣,是新进宫的贵人,淑妃娘娘从前没有见过。”
闻言,淑妃眉心一蹙。
新进宫的?贵人?这会儿才明白过来,怪不得春桃那样阻拦,原来是怕她因为知道皇上在自己病着的日子宠幸了旁的女人!
这会儿春桃与孟菀已经急急忙忙的追了上来,眼见着淑妃居高临下的站在那里,而对侧容贵人半蹲着身曱子在行礼,忙不迭的上前一步:“娘娘,你身曱子才刚好,可不能生气。”
“是啊主曱子,不能生气的。”春桃也急急的开口,生怕她一不留神淑妃便会冲上去。
淑妃却眯了眯眼。
生气啊,怎么会不生气!
她因为小产而卧床,他却对她不闻不问,许久未去看她不说,还有了新宠,都说自古君王薄情,从前她还不信,这会儿倒是有些心寒了。
皇上啊皇上,还真真儿是狠心到了极致呐!
一下子将容贵人跟前的那把琴掀倒在地,而后也不理会众人,转身便往外走,心中的抑郁,非言语能够形容。
一路跌跌撞撞的回到霜云殿,任凭孟菀与春桃怎么说都没有用,淑妃就像是失了神的布偶,呆怔怔的坐在那里,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这可急坏了孟菀,一边吩咐着春桃去给淑妃端药上来,一边挨着她坐了下来。伸手握住她的手,淑妃明显颤了一下,却没动,只是坐在那里,望着孟菀,脸色苍白。
她早就该想到的,在皇上许久未来看她的时候就应该想到的,只是她不甘心啊,他们的孩子才刚死,他便已经恢复往昔,甚至连半分哀恸都没有便将旁的女子拥入怀中,而她呢,什么都不能做,就只能眼睁睁的瞧着。
淑妃素来心高气傲,这会儿心头抑郁不能解,越想越难过,眼泪不自觉就掉了下来。
“自古男儿多薄情,果真是一点都不假,我们的孩子才刚走,他竟就有了新欢,还是与文贵妃那样想象之人。菀儿,你说可笑不可笑,我竟不知该说他是寡情,还是那份情谊只对文贵妃,若是今日,丧子之人是她,皇上还会不会如此对待?”
她是轻易不会掉泪的,认识这样久,统共见过两次,一次是失了孩儿那会儿,一次就是今日,这会儿孟菀不知该如何宽慰,只能伸手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却始终无语。
回到府中,心情依旧沉重,脑海中都是淑妃的那一番话,一时之间,心中千回百转,也不知是为淑妃难过,还是以为她而杞人忧天起了自己。
男儿多薄情,皇上如此,那么皇甫谧会不会也是如此?
女儿家在感情事上难免多愁善感,看着淑妃,就会担心自己,坐立不安的在屋子里,来来回曱回的盘亘着,却是眉头紧锁。
皇甫谧回来就见她这副模样,猜测她是因为淑妃才会担心,脚步一顿,随即快步上前:“人家的媳妇都一心想着丈夫,我的倒好,整日里为旁人操心,反倒是我这个夫君,不知被摆在了什么位置一一”
突如其来的声音,孟菀明显一愣,扭头的瞬间,皇甫谧已经走到了跟前。
一如既往好看的脸庞,直让孟菀心神一漾一一她的夫君,还真真儿不是一般的好看呢!
可这样的念头只是一瞬,随即便被更深的担忧遮掩了去,他这般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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