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兴奋剂。
我说着宝贝啊宝贝,是你带来了让我无比惊喜的好消息!我情不自禁地吻了它一下,就势关了机,再次轻轻地放回了麻将桌上。
老子太高兴太高兴了,全身真的有一种被点燃了的奇特感觉,比吃了十粒伟哥还显灵,也不知是怎么了,我对着白美美的右乳房就给了她一口!
“我的妈啊,你真的要咬死我呀!”
她一边立马用双手来推我的头,一边大叫起来。当然,她就是再痛也是绝对不敢打我的脑袋的。
我不仅是一市之长,更是她的救命恩人。老子就是她的天,莫说是咬了她一口,就是咬她十口八口,她都会让我咬的。
她每次抱着我这个灵光的脑袋,抚摸着我这张成熟标致的脸,她就娇滴滴地说:“阿德,只要你想咬,哪儿都行,我上上下下这一身零件都是你的!”
你看你看,她总是能让老子的心里甜酸甜酸的,好不快活。
我大声说:“老子今天吃错药了,就是想吞了你这只白烧鸡啊!”
我当然舍不得咬坏了她,一把把她丢在那张专门为我们制作的沙发床上,捉住了她那两座扎扎实实的富士山,发狂一般地捏弄起来。
白美美嗷嗷地叫着,她的双手在我的脸上不停地揉着,我的每一块肌肉再一次被她神奇地点燃了。老二立马从昏睡中清醒了过来,再一次站到了百米起跑线上。
这时,哪怕我身边是世界百米飞人刘易斯c110米跨栏高手罗佰思,老子也没有丝毫畏惧c毫无疑义地要与他们一比高低争高下!
他妈那个疤子,不就是冲锋陷阵么,是男人还怕上他娘的粉红战场?哪个老杂毛不爱玩这一吊吊冲刺呢?
我从来没有这样兴奋过,要求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就是新婚之夜,比起这时的我,也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呢。
当年的毛头小子,我真的是晓得个卵子,先是畏畏缩缩找不着地方;等老二跑到了女人那小河里,便火急火燎,一炮就放空了。身下那个可怜的幸福女人,就只晓得哭。
那时真她娘的混,虽然搂着抱着,却只能怜香惜玉,哪还敢猛打猛冲呀,真的比那个卖油郎独占花瑰,死死地抱了一夜茶壶还辛苦。这个时候身下的白美美,绝不是当年身下的那个木头一般的傻女人了!
“阿德,你怎么突然就这样兴奋起来了呢?不会是又有什么好事了吧!”
“美美,你真的说得太对了,老子今天可是喜从天降啊!”
“德哥,你到底有什么喜事呢?就别老卖关子了。”
“告诉你,齐老板完蛋了!”
“是真的吗?齐书记他”她显然比我还要惊讶。
不管她娘的是真高兴还是假高兴,反正老子前进的障碍一下子被别人搬走了,老子可是从来没有这样的高兴过c快活过,抱着她真的醉生梦死一般,达到了过去从来没有过的疯狂与高潮。
而且我信口就来了一首自赞诗:“人生当如钱有德,当官打炮有张驰,快活逍遥多自在,杀遍天下无敌手!”
钱有德是何许人氏?本官就不用自谦c也不讲什么忌讳了,告诉你们吧,即本市长大人是也。
说到齐书记——齐思贤这个角色,老子看他不怎么顺眼,只不过是最近这两年的事。
前些年,我可是拿他当祖宗供着的,他当然是我的恩人,我在他帐前鞍后没少行拍马之术c效犬马之劳,十个人有十一个人都会说,我是他齐思贤的人,因为我自己也承认。
过去听人这么说,我会高兴得屁癫;可这两年,谁还这么说我是他齐思贤的人,老子就要卵去他了。他已经变成了老子的仇人c敌人了啊。
当然,没有几个人能知道其中的原委,我也是与时俱进才有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