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就住你这里,不想走了。”
她爽快地说:“可以,一次一万块,开了钱再上我的床。”
我心里好失落好失败,这哪里还能够上菜,搞强一奸还差不多,没有一点情意了,我当然不可能给钱,这不是钱的问题,是情缘受考验,良心受烘烤的问题,我心里有气不敢要了,却丢了一张一百万的卡给她。
她问是多少。我说一百万。她说:“你上次欠我十万,我会把多余的九十万退回来给你的。”
听她这样一说,本人从来没有这样伤心过,这一次,我是真诚地因惭愧而流泪了。
我知道,我已没有资格再与她游戏人生了!这时的白美美反而比我坚强,她对我说:“你哭什么,本姑娘不再相信眼泪!告诉你吧,王省长的夫人因癌症病,昨天去世了。人生苦短,我都快三十岁的人了,想好好生活。”
我突然觉得她好陌生,好冷酷,心里像是被堵了一块冰,冷得我全身发颤。我们仿佛已没有任何话可说,曾经癫狂的我,如丧家之犬一般,只好从她那里悻悻地离去。出了她的门,我好失落,任泪水从脸上滚了下来。
无奈离开了白美美,我便直奔了王省长的家里,参加悼念活动去了。我抹干了泪水,也不知是什么鬼卡了我脖子,敲破了我的脑袋瓜子,我一个人开车在路上,竟然有了要把田漪介绍给王省长的愿望,而且十分强烈。
难道是我心里还有一份要给自己心爱的人,幸福的期待么?我不要她了么?我突然觉得她也好可怜的,真的有点心痛啊。是不是我自己在白美美这里碰了壁,因悲生怜,突然有了那份怜悯?我不知道。
省长夫人不幸辞世,全省之官员消息灵通,纷纷抓住这一难得的跑官拍马机会,迅猛在省城来了个大集中。省长家哪里容纳得下这些苍蝇一般c集体前来寻找拍马机会的各级皂吏,于是只得包下了家门口的几家大酒店,以充做接待延纳之用。
我们五里坪市闻讯前来的几十号人马,被安排在了金银台大酒店,联谊c聚赌c声色c跑官各种活动,因之持续猛攻了五天四夜。
虽说中年男人三大幸事,升官c发财c死老婆。可这种场合,你替主人明里高兴,却不合时宜。这次,我与那些机会主义分子不同,并没有表现得那么功利,本人是真正的前去奔了丧。白天除了到大酒店吃饭以外,基本上都守在王府上听差,做些接待工作。晚上必到十点以后才去金银台大酒店歇息。
虽然这样,我还是接触了大量的前来参悼的官员,大家在这种非公共c非公开的场合里,有了轻松的交流。我感到这次飞蝗般的官员集中,权贵们谈话内容涉及得最多的还是权和色。除了一些社会新闻,人们说的c议的c论的,差不多哪样也离不了地位c女人这两件宝贝。
省作协的副主席王开裕,是我大学的同班同学,在这次活动中,我才确知他,就是省长王晓星的胞弟。我与他平时没有什么来往,这次却是同进同出,学友之情猛涨。正是与他的这层学友关系,我安心留在王府陪他打上了差遣。
他为他哥收礼接客,我则自告奋勇地揽到了写帖子的活。由于我写得一手灵秀的钢笔字,就这样,我顺利地进了经丞房,成了掌握王省长亡妻收礼内幕的唯一局外人士,与王开裕等王府上的亲人坐在了一起。
王开裕十分地善言健谈,口才十二分的优秀,在我看来,真他奶奶的是联合国主席的最佳人选呢!我也不是呆瓜善鸟,与他说话,倒也不甚寂寞。
本书记与王开裕扎扎实实在一起做事,同桌共餐七八次,让我这个来自五里坪山旮旯里的市委书记兼市长,在他哥这里是真正地大开了眼界。川流不息的礼金,汇成了一条奇特的钱河,让我惊心动魄。
魔菇不是龙肉,罗卜不是人参,省城作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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