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飘落,那是一对蝴蝶一样轻轻飘飞的潇洒,后来那一对男女又成了王建成与贺小凡。
他们在空中飘落,落下来,落下来,永远也不会到底。他俩落到了一个大大的树叉上,那一对男女却又变成了我自己与田漪。再认真一看,那女的根本就不是田漪,而是白美美。自己怎么可以看得见自己呢?我对着站在那高树叉上的那一对男女说,你们是谁?那男人说,我是钱有德,你呢?我说我才是钱有德,你怎么就是我了?
他笑着说,哦,你就是我那个阳间的身躯哟,你近来可好啊。我看着那个女的说,美美是你么?那个女的却不理我,我再看看那女的,却又不是白美美了,她成了一个白骨精,吓得我大叫一声,自己也惊醒了。身上出了一身的汗。
室内空调一直开着,我又蒙头大睡,这一身输汗就发出来了。
我坐起身来,然后下来去洗了个热水澡。边洗澡边想,是不是田漪出现了什么不好的征兆?我是得与她联系一次了。洗完澡出来,想到这个时候给她打电话,她那边还是深夜三四点钟,会不会对她不好。可是我心里急,于是拨了她的电话。
怎么拨也拨不通了,因为她已不再使用这个号码了!就这样我竟然与她突然失去了联系,我心里有点紧张起来,找了找我手机上的蓄存电话信息,我确实没有把她儿子的电话记住,也没有留在自己的电话薄里。
一时不知道怎么才能联系上他们,我心里顿时空落落的,就像已经失去了她那样。她倒底怎么样了呢?
其实,她在美国的情况真的没有好转,人已经瘦得不成样子的,也没有一点精神气。她的内心也想起过我,可是随着时光的流失,她越来越多的是思念她的男人齐思贤了。她认为自己来日不多,也不想给我添什么麻烦,于是从来没有给我打电话。
是啊,她能够对我说什么呢?说想我,说让我去美国去看她么?那样现实吗?
她思考得差不多已明白了,她的男人应该是我害死了的,因为我是她男人的政敌c情敌,与他势不两立。她应该恨我c怨我。可是她与我也有过那么短暂的一段幸福时光,她能怨谁恨谁呢?
她选择了离我而去,不再与我有任何联系。可是我的心却突然那么地想念她,她成了我心目中最值得牵挂的人。
这几天我没去上课,王傻皮也去得少,我们江北的三个学员只有胡锦楠一个人,老老实实地坐在教室里,听这些枯燥的党的理论课。
陈班长知道我的情况,她问胡美人:“江北与你一起来的那个王建成书记,为什么这两天下午总是旷课?”
胡锦楠说:“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今天下午他打电话让我帮他请假,说是市里来汇报城区开发建设,让他到相关部门领导那里汇报工作去了。”
陈美人又问:“钱书记今天已做了手术,他不能来上课,我们选个时候,一起过去看看他,行吗?”
胡美人说:“这个周末我没有时间,星期六星期天我回去了,下个星期一中午,你看行吗?”
陈班长笑了笑说:“哪就到了下星期再说吧。”
胡美人在星期五的下午课上完之后,连饭也不吃,她一个人匆匆走出了党校大门。这时天气很好,头上一望无际的空旷,一幕金光从西边射来,给它的承受物披上了一层金碧辉煌的外衣。
胡美人今天的心情有点复杂。她心急火燎地出来要见面的那个人,并不是我们的省长——王晓星同志,而是她的初恋情人田家荣先生。
历史切转到二十年前,她到北京上大学的时候。那是1986年的金秋,她与他是同班同学,更巧的是同年同月同日所生的同班同学。班上只有他们两人这么凑巧。她从知道这个信息之后心就动了。
他高大健壮,听别人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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