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深的失望与失落。她其实是一个典型的现实主义者,我不能给她的,她马上会从别人那里得到,我的担心真她妈的多余。本官突然发现自己在她面前十分愚蠢!
再说这些已没有任何意义了,于是我笑着站了起来,对她有了一份陌生的感觉。我去了厕所。让那飞流而下的从我身体里排泄出来的胺水,很远的冲撞着马桶里的蓄水,发出响亮的声音。过去我害怕让女人听到的c这种悉悉索索之声,现在反倒感觉是一种对她无情的抽打。
她也来到了卫生间,看着我小便。我的脸红了,节节巴巴地问:“你,你也要解手么?”
她笑得格外的好看,可我看到的只是一个妓一女一样的卖春的笑靥。那背后是一颗冷酷的冰冻的没有激情的心。我马上冲了马桶,让位给了她。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是王建成打过来的:“钱老弟啊,今天晚上,我们约几个朋友搞活动吧,放松一下。”
我大声说:“今天晚上啊,好呢。约在哪里见面啊?”
他不回答我,却与我寒暄起来:“老同学来了,我们不能不找个时间见见面吧。你现在在那里?”
我不可能说我在贺小凡这里,于是说:“我现在在外面一个朋友家里,你说到哪里去聚集就得了。”
他说:“还记得吗?我们在北京学习时,在天上人间见过一面的临江老乡,赵庭安那个赵总啊,他回来搞了一个人间天堂,也就这两天准备开业,邀请我们过去玩玩,我们现在就过去吧,要不要我派车来接你。”
我问道:“赵总那人间天堂,开设在哪个地方啊?”
他大声说:“就在临江路二号,从火车站出来,最高最大的那个房子!他招了好多俄罗斯靓妹来呢!”
听到有俄罗斯美女,我的心里一下就被她点亮了,在天上人间与我一起玩得飞转的俄罗斯妹路西与卡娅,突然间又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那个叫路西娅的巴西妹,也神采飞扬地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之中。好啊,我与她们也有那么长时间没有接触了,我是可以去解一解乏闷了。
我突然觉得如果今天只面对贺小凡也太乏味了,不如出去换换新口味,于是我对他说:“我开着李所长的130警车,不用你来接,我马上就过来。”
这时贺小凡已经从卫生间出来,听到了我将离开她这里的话,有点不高兴地问我道:“你要到哪里去?”
我看着她说:“临江人赵庭安,在火车站前开了个人间天堂,他请我过去吃餐饭,我答应了他现在就过去。”
她看着我,一直那么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让我心惊胆战,我不解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她盯着我说:“你才说了的,我人到你家里了,你人在我怀里了。才几分钟,你就要变卦了!”
我看着她说:“没有哇,不就是去吃一餐饭么?我还回来陪你就是了。”
她却看着我说:“我不管,你今天最好哪儿也不要去;要去的话,你必须得把我也带上!”
我的妈啊!我真的想不到,她成了我出门的一只拦路虎!
我们又不是夫妻,连情人都算不上,就从刚才前一刻起,她给我的感觉,已糟糕透顶了,在我的心里,已将她彻底放下,不承认她是我的什么人了。可是我不能与她发生争执,她愿意去那个场合,我也不反对。
于是,我对她平淡地说:“你想去,我倒是不反对,可是黄姨在家里,她现在是个身体欠佳c正需要你关照的人。我们不能把她一个人留在家中吧。”
她却狡猾而无情地说:“我妈一个人过习惯了,这点小病不算什么的,真的没事,我给她倒杯开水进去,我这就陪你一起去人间天堂。”
哼,我看着她冷笑了一声说:“好,大小姐,你进去跟姨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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