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料,花容容话还未落音,那厢淑妃已经开始抽抽噎噎:“圣上他本宫曾不止一次让圣上注意身子,无奈圣上忧国忧民,如今这可如何时候?”
“容容曾经学过岐黄之术,虽不说精通,当仍想看看能否帮上父皇。”花容容叹气,心中却暗暗骂淑妃的阴狠。隐隐有种压迫之意扑面而来,凭着习武的敏锐,她从那些轻微的呼吸中判断出,这个养生殿周围,埋伏着多少高手,其中不乏弓箭手。
“这,成么?”淑妃停止抽泣,望着花容容,心中却有了计较,若花容容看出什么,那她只好杀无赦了。
花容容认真地点点头,淑妃见状,也就将她带了进去。花容容小心翼翼地戒备着,淑妃虽然深沉,但是花容容已经感受到了她的杀意,她知道今天陷阱重重。
甫进宫殿,花容容就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淡淡香味,心神为之一荡。花容容心头凛然,她很清楚,若是吸取过多这些香味,她的心神就会不受控制。忙暗中运气将不小心吸入的香气逼出去,凝神屏息。
偌大龙床上,皇帝静静躺在那,双眸紧闭,脸色如纸。那种威严迫人的气势完全消失,整个人看起来似乎也老去许多。此刻就如垂垂老矣的老人一样,毫无生气。
花容容眉头轻蹙,一般的风寒怎会如此严重?她半跪在龙榻之前,发现皇帝的脉象异常虚弱,果真如夜渊所说,不是生病而是中毒!
但那种毒却很怪异,温和不霸道,毒性十分缓慢,若不是她跟贱死不救学过,恐怕一时半会也无法诊断出来。
花容容才抬头,就捕捉到淑妃眸子一闪而逝的狠毒,心中打了警。
“淑妃娘娘,御医是怎么说的?”花容容如今只能尽量拖延,好让上官晨有足够的时间安排一切。
淑妃的戏演得很到位,她轻拭着眼角,“御医说皇上操劳过度,邪气入侵,导致一病不起”话还未说完,淑妃又被哽咽得发不出一个字。
“可是,淑妃娘娘,皇上是中毒!”花容容冷冷地道。
淑妃眼中杀意转瞬即逝,她一脸惊愕,随即怒道:“什么,皇上,皇上他中毒?容容,虽然你是晨儿的王妃,但是敢这么胡乱造谣,本宫绝不轻饶!”
“淑妃娘娘,您不是比我更清楚吗?”花容容勾起一抹嘲讽,淡淡地道。
“花容容,皇宫之内,岂容你这般混淆视听!”闻讯赶来的德妃,怒斥花容容。
花容容福身:“母妃,孩儿愿意以性命起誓,父皇确实是中毒,而非染病。”
“是你么?”德妃逼视着淑妃,问道。
淑妃冷笑:“本宫还未怀疑你,你们居然敢栽赃本宫身上?来人,将这些乱臣贼子拿下!”
养生殿宫门马上涌进来好多全副武装的禁军,寒光闪闪的刀剑,皆指向花容容与德妃。
“淑妃,你这是造反吗?”德妃厉声到,那种柔弱温婉的形象消失不见。
见状,淑妃也怔了一下,似乎没意料到这个后宫最软弱的女人敢这么跟她说话。想想自己这些年似乎对德妃太过仁慈了!
“造反?花容容抗旨硬闯皇宫,姐姐你说,谁在造反?”淑妃似笑非笑,伫立在一群禁军之中。
花容容悄悄地站前一步,将德妃护在身后:“母妃,今日之事,只不过来得早或晚而已,您且退去照顾父皇,这里有我。”
淑妃见状,眼底的嘲讽更浓:“花容容,你说你,好好的过你逍遥日子倒是见美事,你偏偏要抽热闹。所以,休怪本宫不客气。”
“淑妃娘娘言重了,即使今天我没在这里出现,我想淑妃娘娘你也不会放过我。与其死得莫名其妙,倒不如死得更明白。”
“花容容我一直想问你,为何你变得如此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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