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族入侵,本该众志成城,团结抗敌。可是城内有人却浑水摸鱼,干那偷鸡摸狗,丧尽天良之事。当看到三个地痞痛殴了一个老人,并要对老人的孙女施暴时,林恒怒火冲冠,当场就格杀了二人,并追杀最后一人至此将他枭首。
世间有刑法约束,有些人犯法是迫之无奈而为之,可强暴妇女乃是满足内心的邪恶yu望,这种人犯的不是法,而是罪!不可饶恕之罪!
拔刀杀人,林恒问心无愧,所以即使被县令大人撞破,他也坦荡自若,无怨无悔!
“草民林恒,见过县令大人!”林恒拱手大声道,目不斜视的注视着临安县城的父母官。
“你为何杀人?”石大壮直截了当的问道,一张黑脸不怒自威,手中的开山斧往地上一磕,激起无数碎石飞溅。
“此人该杀!”
林恒冷冷道,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愤怒,乌黑的头发,散在两肩,雨水顺着他的发丝发出幽幽晶亮,身边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息,让人从老远就感到危险。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花布旧衣的少女扶着个老人摇摇晃晃的走来,一见到林恒便双双跪下,嘴里连呼恩人,并重重的磕头谢恩。
不用林恒解释,发现县令大人在场的祖孙二人立刻哭诉的讲出了一切,石大壮听后脸上流露出愧疚之sè,派人护送祖孙二人回家休息,并让一队衙役在城内巡视,如遇到歹人作恶,可以当场缉捕,若遇反抗,格杀勿论!
林恒默默的点了下头,他虽不了解临安县令是个什么样的人,但就凭他刚才的作为,应该算得上是个好官,还且又能使如此分量的战斧,看来武功不差,绝非好吃懒做的庸碌官员。
“这位小兄弟,看你功夫不差,和我一起上城杀敌如何?”石大壮对林恒充满着兴趣,见他转身要走,急忙出声挽留道。
“好!”林恒爽快的答应下来,他是一个穿越人士,但一样是个汉人,民族有难如何能够袖手旁观,但想到在客栈里的纳兰馨儿和钱大海,犹豫了一下后,面sè有些为难道:“县令大人,我的阿妹和一位朋友还在顺来客栈,能否”
“你放心,只要他们还在客栈,本官就保证他们二人安然无恙。”石大壮豪爽的出声打断道,转身吩咐身边的两个亲兵,让他们前往顺来客栈。
见县令大人出面担保,欣喜之下林恒又告之了纳兰馨儿和钱大海的姓名,并且描述了一下二人的样貌后,见到县令大人的两名亲兵快速朝顺来客栈跑去,林恒真诚的道了一声谢便与石大壮一行人继续朝北门赶去。
北城门上,三百多名官兵正神情紧张的注视着城下,他们刚刚击退了一次突厥人的攻击,不少官兵身手都挂了彩,但除了重伤的被抬下城头外,其余只要能够拿得起刀枪的伤员都坚持在城头,对于临安县城的守军而言,多一个人就意味着多一份力量,就能多坚守一段时间。
守城的官兵大多数都是临安县城的子弟兵,临安县城是他们的家园,家园里有他们的妻儿老小,有他们所珍惜的一切。所以他们无路可退,只有死战到底,坚持到援兵赶到,正是这份决心和斗志,让突厥人整整四次攻击都无功而返,没能攻破任何一段城墙。
在石大壮不再的这段时间里,北门的防守是由一名哨官指挥的,哨官在城头上正向城下观看,见县令大人带人亲自来了,连忙奔过去双手抱拳道:“卑职曹彰参见大人”。
“曹彰,本官不在的这段时间里真是辛苦你了。”石大壮抬眼朝城下看去,见突厥人纵马飞驰似有挑衅之意,脸sè不屑道:“这帮狗杂种学聪明了,强攻不下就想诱老子出城,老子偏偏就守在这乌龟壳里,看他们能怎么样。”
曹彰启齿一笑,也看出了突厥人的意图,说道:“大人,突厥人除了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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