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风?你就是风云堡堡主楚云风?”
老渔夫反应格外大,筷子上夹着的对虾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是啊,我就是楚云风,老人家你知道我?”
没想到对虾湾的一个老渔夫都知道自己的名字,这倒让楚云风感觉有些意外。
“老婆子,咱们家来贵人了,快快,再去多烧两个菜,把咱们家那壶陈年老酒也拿出来。”
老渔夫显得格外激动,紧紧地抓住了楚云风的手,浑浊的老眼中竟然有了泪水。
“早就听说风云堡出了个大好人,对待穷苦百姓格外好,想不到您竟然能来到我们这穷乡僻壤。云风,你是大好人啊,大好人。”
说道这老渔夫忽然意识到什么,冲老妇人喊道:“老婆子,把银子还给云风吧,他能来到咱们家已经是莫大的荣幸,咱们不能收人家的银子。”
“老人家,你这是干什么,那银子是给您二老留着以后用的,也是今天这顿饭的饭钱,难道你想让我们吃白食啊?如果你再提钱的事,那我们可都走了啊。”
狠狠地瞪了小马一眼,楚云风赶紧阻止了老渔夫,重新把他和老妇人拉回到了桌子上。
重新落座之后,老渔夫和老妇人显得更加局促不安,筷子都不好意思再拿,只是怔怔地在那坐着。
自知多嘴的小马没想到自己一句话竟然让老渔夫两口子这么诚惶诚恐,心里暗暗自责,给猴子使了个眼se,两个人好劝歹劝,再加上楚云风和颜悦se的劝解,老渔夫两口子情绪终于不再那么紧张,又和众人开始招呼着吃东西。
全虾宴吃完,众人围聚在一块喝着茶,楚云风微笑着问道:“老人家,对虾湾产的虾真是一绝,味道鲜美,肉质鲜嫩,不过据我所知这对虾一般都是海里产的,怎么这里会盛产对虾呢?”
“云风,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老渔夫知道楚云风非常平易近人,而且对自己格外尊敬,紧张感已经完全消失了,现在已经完全把楚云风当作家人看待,听他问起自己打了一辈子交道的对虾,老渔夫浑浊的眼睛里闪现出了一丝神采。
“咱们对虾湾的对虾,其实是海中对虾的一个变种,相传汉代有一位隐士,特别爱吃虾,在东部沿海辞官归隐之后,仍旧想念对虾的鲜美,于是命人往对虾湾里投放了许多从沿海运输来的活对虾,据说当时死了很多,隐士直呼可惜,可是后来慢慢发现竟然有对虾存活了下来,并且不断繁殖增多,由于对虾湾的水质好,这里产的对虾肉质鲜嫩,个头足,竟然比海中的对虾还好吃,隐士非常高兴,并且给这个湖起了一个对虾湾的名字,后来这个名字越传越广,一直沿用到现在。”
老渔夫滔滔不绝地讲着,看楚云风和特战小队听的很入神,他的兴致也变的更加高。
“要说起来,要是没有那位隐士,就没有现在我们这些靠捕虾活着的人,所以我们每年都会在对虾丰收的时节去隐士庙祭奠这位隐士。”
“想不到还有这样的趣事,那场面一定会壮观吧?”楚云风的孩童天xg被勾了上来,眉飞se舞的问道。
“那是,场面非常壮观,每年对虾旺季,方圆几十里的渔民都会聚集到隐士庙,一方面祭祀隐士,感谢他给百姓带来的生存之本,一方面庆祝丰收,期盼来年更加顺利。只不过”
说到这老渔夫的脸se突然一黯,望着一望无际的对虾湾有些发呆。
“只不过什么?”
没想到老渔夫的情绪变化这么快,楚云风不禁一愣,搞不懂是怎么回事。
“只不过,唉”老渔夫长叹一声:“只不过今年这个祭祀隐士的活动怕是搞不成了。”
“为什么,难道是今年收成不好吗?可是我们刚才吃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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