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我抽着烟,看着他,阿俭组长啊,你这是闲敲桌面看落花吗?这落花在哪里啊?
我一支烟快抽完了。
突然,阿俭组长用力一拍桌子,一字一句地说:“你――是――说――给――他――送――烟?!”
我知道他会想明白,但是,我没有想到他要拍桌子,吓了一跳,差点就站了起来。
“干什么啊?!你这是干什么啊?你又拍桌子干什么啊!吓我一跳的!”我说着。
阿俭组长不理我,只是笑着看着我。
我也看着他,马上点头。
“对!对!就送烟!就给他送烟!”阿俭组长大声地说,说完了,又拍桌子!
和冯所长商量后,冯所长也认为这方案可行,并拿出他抽屉里两条红塔山香烟,说道:
“你们就别去买了,我这里有现成的,给你们刑事组节约点嘛。”
阿俭组长毫不客气地收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阿俭组长又过去了。
老毛看见我们去了,又是不高兴,继续是我什么也不知道的回答,你们就别找我了。
我和阿俭组长将他从堂屋拉到房间。
“毛师傅啊,这是我们一点心意。你喜欢抽烟,我们也不知道你喜欢抽什么牌子的烟,就乱买了两条红塔山香烟,你可别嫌这烟差了啊!”我说着。
“这怎么使得啊,这怎么使得啊。”老毛客气着,手里紧紧在抓着装烟的袋子。
“两条烟,多大的事啊,收下吧。”阿俭组长也跟着说。
“那我就真的收下了?”老毛看看我,又看看阿俭组长。
我们都点了点头。
将烟藏在柜子里后,老毛就说了一句话:
“你们跟我来。”
在湾子里,我们始终和老毛保持一段距离;出了湾子,我们拉近了距离,走到湾子边的一个树林旁,老毛拉我们坐在草地上。
我赶紧递上烟,老毛接过烟,又大口大口地抽起来。
“阿俭组长,李干部,你们也别再跑来跑去了,看你们也很辛苦的,我就说说,错了,我可不负责。是你们逼我说的。”老毛终于开口了,终于要说情况了。
我心里暗喜。
我们点了点头,不敢开口,生怕他又反悔,不说了。
“有两次吧,都是去年秋收的时候,我哮喘病复发了,早上睡不着,就起的早,四点多钟快五点的样子吧,在湾子口,碰见本湾子的阿清牵着牛回家,有次是一头牛,有次是两头牛。”老毛继续说着。
我们叫你说老毛啊,说毛建平啊,你怎么说阿清了呢?不过,这是更好的线索!我有点纳闷,更是惊喜。
“他又不种田的,他要牛做什么?他又哪里来的牛呢?”老毛不忘分析着,一连串的几个反问。
“我就奇怪了,就想,这肯定是偷来的,这绝对是偷来的!”好像他看见阿清偷牛了。
“阿清这偷来的牛,能给谁呢?当然得让牛经纪建平帮着销啊,他们两个常在一起鬼说鬼说的,好得不得了。”老毛终于回答了我的疑问。
“哦。”我明白了。
“这事我谁也没有告诉的,我对阿朱都没有说的。你们可要保密啊!”他忘不了嘱咐。
“那是一定!那是一定!”阿俭组长忙答应着。
“阿清现在在家吗?”阿俭组长补充了一句。
“有好几天没有看见他了,他象个鬼样的,有时在湾里飘一下,这次又几天不见人影。”
“阿清左手手背处是不是有个疤子?”我问道。
“这个你们也知道啊?!你们都知道还问我干什么啊?!”老毛吃惊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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