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算是对阿清辨认的结果作了肯定。
在山铺镇一家餐馆内,大家围着坐了一桌。
“阿清,还认识我不?”吴教导员问着。
阿清低着头,玩弄着手里的筷子。
“阿清,怎么搞的! 好好地和吴教导说话!”阿俭提高了声音。
阿清马上放下手里的筷子,看着吴教导。
“阿清,你还在记恨我们?”吴教导的声音。
“不敢,这都是我罪有应得的。”阿清回答着。
“我们对你是狠了点,这是我们的不对。事情都过去了,你也别记恨了,我问你几个问题,行吗?”吴教导征询着阿清。
“吴教导,你能这么的说,我心里舒服多了,你问吧。”阿清回答着。
“你为什么在我们山铺派出所不交代,而到了江南派出所交代了呢?你要知道你是我们山铺派出所的人,在我们这里交代,可能会更好。”吴教导问着。
阿清望了望我和阿俭组长,我们都点了点头。
“你们打我,他们不打我。”阿清回答着。
“江南派出所没有打你?!”吴教导吃惊地问道。
阿清点了点头。
吴教导又看着阿俭组长和我,满眼是疑问。
我们也点了点头。
“什么情况,你说说?”吴教导继续不相信。
“阿俭组长和李干部将我带回江南派出所,叫医院的院长亲自检查了我的身体,又给我拿了最好的药,看见我身体不方便,他们又亲自给我上药,然后叫我吃饱喝好,又给我烟抽,别说是没有打我,就是说话的声音都不高。这和我在你们派出所的待遇不一样,这些都不算,他们还给我酒喝,我怎么能不交代呢?”阿清继续说着。
“你们给酒阿清喝了?”吴教导员将眼睛睁得更大了。看着阿俭组长,眼睛在我们身上扫过来扫过去的。
我们又点了点头。
“还有其他原因吗?”吴教导员边摇头,边问着。
“江南派出所手里有证据,不象你们没有证据死问我。”阿清回答着。
“什么证据?”吴教导员紧跟着问道。
“我舌头被咬了,他们查着我治疗的记录了,证据就摆在那里,我想抵抗也抵抗不了。”阿清低着头,摸着嘴。
这时候,菜上来了。
“阿俭组长,小李。我先敬你们一杯。这情况不问清楚,我心里不舒服。刚才问了阿清,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你们工作做得这么仔细,将证据收集得这么到位。你们审查又这么的有方法。想人不敢想。做人不敢做。这案件在你们江南派出所破获,是理所当然的,是顺理成章的。我心服口服了!”吴教导员说着,一口喝干了杯中酒。
“吴教导,我们是碰巧的,碰巧的。”阿俭组长客气着,我们也喝干了杯中酒。
“阿清,我和你喝一杯。我们工作不到的地方,希望你理解,见谅。”阿朱组长诚恳地说着。
阿清马上端起杯子,站了起来,说道:
“阿朱组长,你别这么说,都是我的错。”
两人杯子都干了。
气氛好像融洽了不少。
“阿清,将手铐帮你解开?”我见阿清不方便,就问道。
“李干部,不用的,你们能让我这个罪人和你们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又给我酒喝,我知足了。”阿清看着我,感激地说着,抹着眼泪。
“哭什么?!象个男人样!”阿俭组长说道。
“我不哭!我不哭!我是感动!”阿清继续抹着眼泪说着。
大家都不说话,静静地看着阿清。
“阿俭组长,李干部,我敬你们双杯。感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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