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哀求。
“你一句我错了,就能解决问题?!你放心,死不了的,最多就是手残废了。你问问农民的感受了吗?!你问问孤儿寡女的感受了吗?!你问了那些农户心痛了吗?!”阿俭组长不紧不慢地回答着,加强了语气。
“我收了阿清六头牛,我还告诉他哪里有好牛可以偷。”毛建平赶紧回答着。
“打住!你打住!我说了,我不需要你说这个,我只是让你感受下痛罢了。”阿俭组长重重地吸了口烟,慢慢地吐出来,烟雾在空中形成了一个圆圈,他又跟着吐,一个圆圈跟着一个圆圈地吐,形成了塔状,非常漂亮。
我朝阿俭组长竖起了大拇指。
“我我我我我退钱,我有钱,我将我收的六头牛的钱都退出来。”毛建平又说着。
“这个不用,我会到你家里去拿钱的,我一分都不会少拿的。”阿俭组长继续吐着烟圈,塔状的烟圈又慢慢形成,消失。
“那你要我怎么样啊?阿俭组长。”毛建平哭着说。
“我说了,就是让你感受下农民心痛的感觉。”阿俭组长丢了烟头,抬起头看着毛建平。
“阿俭组长,你行行好,我真的知道错了,我黑心,我不是人,我不该教阿清去偷牛的,我也不敢告你了,我是说着玩的。”毛建平讨好地说着。
“记得我在纪家湾和你们说的话吗?”阿俭组长问道。
“记得,记得,你说对我这种人会毫不手软地进行打击,还要予以法办。我当时就被吓着了。”毛建平回答着。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你还叫什么叫呢!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阿俭组长一改不紧不慢的语气,厉声地说着。
毛建平张大着嘴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我发出了警告,你为什么不找我们投案自首呢?”阿俭组长问道。
“我我我我我不敢,我怕你们处理我。”毛建平结结巴巴地说着。
“我那么正经地警告你们。你也听见了我的警告,你就是想侥幸逃避法律的制裁,对吗?”阿俭组长又厉声地说着。
毛建平不敢接话了,只是低着头。
我看情形也差不多了,就开口说道:
“毛建平,你想清楚了,能交代清楚了吗?”
毛建平赶紧抬起头,使劲地点着头,又忙说着:“想清楚了,都想清楚了。我这次保证都说清楚。”
“别说你上了年龄。我告诉你,机会就这么一次,你要是给我们玩什么滑头,后果你是清楚的。”我警告着。
“李干部。你放心。你放心。我都交代,我全部都交代。”毛建平赶紧说着。
我对阿东动了动嘴,然后。我和阿俭组长继续抽烟,阿本则坐在旁边看着毛建平。
这次还好,阿东问什么,毛建平就如实地回答什么,基本情况和我们掌握的一样。
毛建平被关进了看守所,他家人找了不少人来找冯所长和我们,但是,阿俭组长就是不松口放人。
销赃耕牛,本就是可恶,毛建平还教阿清去偷好牛,就是更可恶了!这样的人不打击,还打击谁呢!
审查老陆,情况又不一样了,是一个深夜凌晨。
根据交代的情况,阿清曾经卖了二头牛给老陆。
“老陆,你给我坐好!”阿俭组长大声地说着。
“都坐了这么长时间了,我屁股都坐痛了,我想睡觉。”老陆回答着。
“你以为这是你家?你想睡觉就睡觉?!”阿俭组长质问着。
“你们怕个裸,晚上加班有工资。我陪你们加班又没得钱。”老陆说完就趴在桌子上睡了起来。
我们先是一惊,接着都哈哈大笑起来!
这审讯的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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