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都发了话,晴雪若再阻拦就不像话了,只好青着脸将她迎了进来。夙薇凉明明是满面春风进来的,但一进内阁立刻换上了一副苦悲的模样,甚至还吸了两下鼻子道:“闻得皇后娘娘病倒,又不见客,凉儿只好等娘娘好些了再来。这汤是凉儿亲手褒的,若皇后有胃口了,可以尝尝。”
这话不旦说得晴雪在心里冷哼了一声,就连司徒珞尘对她亲手褒汤的事也很是惊奇。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又陪自己坐了一段时间,什么一流的技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褒出补汤来?
大家虽然心里有数,但也都不说破。皇后娘娘半躺在床上,虽然身体虚弱,但也没有颓败到不要救药的地步。夙薇凉给了青湖一个眼色,将那汤放在一旁的桌上。
“妹妹有心了。”楚合悦淡淡地应了一声。
司徒珞尘已经脱了皇袍,换了一件家常大红色的对禁长袍,张扬而意气。只淡笑道:“娘娘身体还在恢复,你来得正好,与她说会儿话,也好解下烦闷。”
“是。”夙薇凉不动声色地移了一步,将楚合悦的视线牢牢阻住,挡住了司徒珞尘的身影。
青湖看了一眼晴雪,颇有兴趣地道:“晴雪姐姐,妹妹闻得你泡茶技术一流,我家娘娘又最喜喝茶,今日有空,不如教一教我?”
晴雪闻言,还未来得及开口拒绝,就听夙薇凉叱道:“放肆。皇后娘娘跟前,不候在一边服侍”
“妹妹,这丫头也是一片心为你,晴雪,你带她去吧。好生教着。”楚合悦声音有些虚,虽然一脸温婉,但眼中的气势去丝毫未减。
晴雪的脸色极为不好,但也只等领了命,带着青湖下去。
司徒珞尘在一旁笑道:“你们俩姐妹聊一会,朕看见这笔墨,又有这些书,倒是想起了当年与皇后一起看书的情景,手痒难耐。不如写几句诗给你们评评?”
楚合悦闻言笑笑,道:“皇上才智过人,哪里还需要我们评。”
夙薇凉苦了脸,“我可是不懂什么诗啊词啊的,看着就头疼,可比不得你们这些才子才女了。我们浮去国的女子那都是骑在马上拼箭术的,我可没有作过诗,别算上我。”
几句话逗得皇上皇后都笑了起来。
司徒珞尘随意地抽出那书架上书,慢慢看了起来。
夙薇凉脸上带着浅笑,亲自伸手将楚合悦盖在腿上的被子紧了紧,顺代移动了自己的身体,再次阻隔了楚合悦和司徒珞尘的视线。
夙薇凉与楚合悦随意聊起来,顺便跟着用了膳。接着一整个下午都在房中与皇后娘娘拉着家常。皇上难得的没有插嘴,时不时才思与泉涌时写个一首诗拿给两位娘娘品读。但其中一位看得面露浅笑,而另一位则是苦着一张脸,一言不发地哀怨看着皇上。
在另一间房,晴雪简直快要气得鼻子冒烟,原本泡茶就是个细致活,可偏偏那要学的徒弟实在笨得人神共愤,好几次险些把茶水倒在了手上。
看着晴雪的脸色已经极为不好,青湖也有些着急了。但越是着急就越是要出差错,手一抖差点儿要将那上好的茶杯给掀翻了。幸亏晴雪眼极手快及时接住,但那一双手却被开水烫出了一片红印。
“啊这,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你等等,我给你弄一条湿毛巾。真的对不起。”青湖一个劲地道歉,一张小脸憋得通红。抓着晴雪的手,情急之下直接用嘴去吹。
晴雪脸色已经是铁青,眉头皱得如同两条死蚕。
“我没事。”晴雪将手抽出来,咬牙切齿地说。
青雪正你在苦恼惊慌,忽然听到门外丫头叫道:“青湖姐姐,娘娘要回锦成宫,你快些来。”
青湖一脸为难地看着晴雪道:“姐姐”
“你且去吧,我无防。”晴雪收回了手,语气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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