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肩而站默默地观赏着落日
等到天色全黑司徒靖恒已经觉得手脚发麻勉强支撑到出了林子便再也站立不住险些摔倒在地
“靖恒你怎么样”夙薇凉一把扶住他不经意地划过他的脉搏此时他已经完全沒有内力了好厉害的毒沼若是一般人想必早就已经被迷晕在里面
司徒靖恒的感觉别提有多怪异了全身躁动的热流战四处乱蹿直捣得眼前的景色一片模糊红的黄的全是彩色的甚至连路也靠不清楚了
夙薇凉只好扶着他一步一步地下了山她们大概是高估了莫开乌行山森林出來以后并沒有看到有驻守的军队想必是觉得他们不可能从这里出來
夙薇凉身上趴着个一米八几的壮男他又不停地磨蹭着夙薇凉被压得腰都急不起來好不容易找着一家农户这才终于得以喘了口气
“这是我家相公现在受了伤我们想在这里借宿一晚”夙薇凉说明了來意也不管人家同意沒同意便直接把司徒靖恒平放到了地上只见他满脸热汗双颊通红
“这是感染了风寒了吧换季的时候最容易这样了你们这是从哪里來啊”
“山里头”夙薇凉简单地应了一声接着便问道“请问有空房吗柴房杂物房都行我们不挑这晚上太冷了在外面睡我怕相公怕是坚持不了大姐行行好吧”
她的语气诚恳一脸凄艾倒看得那农妇有些同情了想了想道:“你们进來吧我相公这几日也不大好正躺在床上呢否则就把大床的让给你们了旁边还有一间小房是我儿子的他从军去了你们今天晚上就睡那里吧只是被褥可能不太够”
“太谢谢您了大姐我们沒事只要个挡风的地方就好”夙薇凉用力扶起司徒靖恒跟着那农妇进了房这房间又小又旧但却被整理得很干净
“要不我给烧盆热水來吧给他來擦擦”
“谢谢您大姐您不用管我们家里还有病人呢我自己來照顾就好您忙去吧”夙薇凉将司徒靖恒的靴子脱了把那破旧的棉絮给他盖上
“那我先去了”农妇不放心地又叮嘱了两句这才出了门夙薇凉看着司徒靖恒满脸热汗不由得心中着急出门打了一大盒冷水将他的衣脱掉接着便开始用冷水给他擦
司徒靖恒一把抓住夙薇凉在他身上游走的手但那手劲却明显比平时要小得多夙薇凉号了一下他的脉搏不由得皱起眉对來
这药效也太他/妈的厉害了吧怎么内力沒了就连肌肉也开始麻痹了
“靖恒靖恒你感觉如何”夙薇凉焦急地拍了拍他的脸司徒靖恒的眼睛轻轻地张开但却明显对不准备焦距他的眼前已经完全看不清楚东西了
“薇凉本王本王”司徒靖恒声音嘶哑额头上不断地冒着汗
夙薇凉连忙一把捂住他的嘴紧张地道:“你声音小点儿这是农户家里而且对方身份不明你别自称本王了另外别多出声”
司徒靖恒只感觉那热流此时都直冲向那小腹他抬起手來由于看得不堪清楚只能凭感觉摸到了夙薇凉的脸接着便向下划想要将那腰带解开
夙薇凉脸上一红司徒靖恒想要什么她当然清楚但是
夙薇凉看了一眼紧锁的房门确定自己刚才已经把门拴起來了才轻声道:“司徒靖恒你”
原本在他胸前的手忽然无力地垂下來夙薇凉一惊司徒靖恒已经开始肌肉僵硬无法行动了
“靖恒”
司徒靖恒也意识到了自己身体的状况不由得苦笑了一声半晌才道:“我薇凉”
一边说着那鼻血也流了下來接着便眼前一阵发黑胸前开始隐隐作痛起來
“你怎么样”夙薇凉倾身向前用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轻声问道
司徒靖恒哑着嗓子道:“我看不见东西也动不了我”
夙薇凉见他脸上烧得通红忙又拿了湿毛巾沾了水替他轻轻擦着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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