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夙薇凉背上的细汗轻轻地擦了。接着便把毛巾透了一遍水,开始轻轻地沾着伤口。
这一鞭子抽得力气大,辞幼轻轻地沾了一下,便感觉到夙薇凉轻轻地一颤。
“很疼吗?”
夙薇凉道:“废话,你挨上这么一鞭子试试!乖咱们计划结束,我一定要把那个守卫好好好地抽一顿。”
辞幼:“嗯。”了一声,接着便认真地擦了起來。他虽然已经极力告诫过自己,不要有多余的心思。但毕竟还血气方刚,那呼吸总还是有些不稳的。
好不容易把那长长的鞭伤处理完毕,他自己的额头上也是一脸汗。辞幼从包袱里取出了一个小瓶,解释道:“这个是药膏,你帮我均匀地涂上去。”
辞幼接过那瓶药,拧开瓶子,接着便用手指剜了一声,均匀地涂了起來。夙薇凉的背部非常白皙细腻,由于疼痛,那细细地汗毛竖了起來,形成一个个小鸡皮疙瘩。可能是药膏的刺激性作用,辞幼每涂一下就会感觉到夙薇凉的身体轻轻地颤抖。
“真的很疼?”辞幼已经把动作放到最轻,现在又放轻了一个度。
夙薇凉笑道:“你别管了,这个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其实也沒有多疼。就是这个药涂上去稍微有点儿凉,不碍事的。”
好不容易把药涂完,辞幼用布条将夙薇凉的背部裹了起來。然后再帮她把衣服披上。
等到一切结束,他不由长呼出了一口气。
夙薇凉转过身,朝他笑了笑道:“谢谢。”
辞幼道:“不客气。”
夙薇凉见他面上泛红,呼吸也不太稳,不由得不太好意思了,轻声道:“你以后要是有了心上人,可不能跟他提今天的事,否则人家要生气的。”
辞幼低了低头,觉得以这样的面目面对夙薇凉实在有些发囧,便转过了身。“薇凉,你这伤口明天沒有问題吧?”
夙薇凉道:“沒问題,这是我师父亲手配的药,效果很快。他可是当今天下最厉害的神医了。”
辞幼点点头,将自己的外衣铺在地上,直接倒了下去道:“时间不早了,休息吧。”
夙薇凉耸耸肩,也在旁边睡下了。
农家柴房,又是夏季,所以蚊虫实在是多。夙薇凉被那嗡嗡声吵得沒有办法,只好用了内衣将自己与辞幼周身都包裹起來,以防蚊虫骚扰。
半个时辰以后,原本她以为辞幼已经睡着,却沒想听到了他一声轻轻地叹息。夙薇凉问道:“你还沒有睡着?”
辞幼“嗯”了一声,心道:身边睡了个女人,谁能够快速入睡?
夙薇凉大睁着眼睛道:“我们试了两次都沒能进去,又不能用强。得想个办法才好。”
“咱们明天早上起得早点,雾蒙蒙的对方又正要换班,查得就沒有那么严格了。”
夙薇凉摇摇头道:“这样不行,这里上十年都严格着呢。不如这样,咱们俩个演夫妻。”
“不是昨天演过吗?”辞幼纳闷道。
“你演女人啊。”夙薇凉道,“我穿了女装,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來的,人家的疑心也就多了。不像农家人。”
辞幼奇道:“难道我像?”
他这话说得不错,辞幼虽然不至于是个杀手,但手上也背负多条人命。脸上从來不带表情,又严肃得要命。哪一点像村姑?
“你不说话就行了。”夙薇凉笑一笑道,“最起码你穿上衣服,像农家的漂亮媳妇儿,我就演个纨绔子弟”
“不行,还是我演纨绔子弟,你演媳妇儿。”辞幼抗议。
“你哪一点像纨绔子弟了?”夙薇凉反问道,“装都装不出來!”
辞幼不说话了。
“就么办了,咱们早点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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