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靖恒这么一说,连夙薇凉也觉得有些纳闷,附和道:“对啊,这说不通。”
白莲嘴唇抖动了几下,答道:“我我当时沒有想到那么多,就睡不着”
“是你睡不着比较重要,还是命比较重要?你一个女孩子了,半夜三更地跑出來,一定不是因为睡不着吧?你到底是为何?你是不是知道案件真正的凶手?”司徒靖恒语出惊人地问道。
白莲原本就苍白的脸此时更加苍白了,不多的血色从上面退得干干净净,半晌说不出一个字來。
夙薇凉看了一眼这个少女,见她全身狼籍,脸上也是脏污,动了些许的测隐,轻声道:“有什么话,不如明日再说吧?我看她,也挺累了。”
司徒靖恒负手站立,脸上一派平静似水,“明日?明日我们就成了窝藏罪犯了,白莲,你今日不把话说清楚,我直接再送你回去。”
“恩公”白莲闭上眼睛,一行清泪从脸上流了下來,紧紧咬着嘴唇,却就是不开口。
司徒靖恒见她沒打算开口,便一手提住了她的衣领,要将她拎出去。
“等等。靖恒,你就这样把她弄出去,她一定会被烧死的。”夙薇凉急道。
司徒靖恒道:“她的死活不关我们的事。”
话虽然这样说,但夙薇凉却还是不忍心一个姑娘被大火烧死。不知道为何古代人会有这样残忍的刑罚,火烧如此沒有仁义道德的事也能想出來。
一个人被活活烧死,那是什么致使的痛苦?
白莲全身轻微地颤抖着。
司徒靖恒想了想,松开手,放缓了语气道:“你就算不替自己想,也要替爹娘想想。你死了他们怎么办?我听得说,你们是唱曲为生的,若你不在了,他们靠什么生活?你要饿死他们?”
白莲一听,顿时脸上出现了焦急。
司徒靖恒接着道:“那天晚上,是有人约你出去吧?”
白莲沉默了半晌,终于点点头。
司徒靖恒道:“嫁祸给你?”
白莲不说话了。
司徒靖恒冷笑了一声道:“为了嫁祸给你,你心里也明白,甘心顶罪。但是你有沒有想过?你为什么要替他顶罪?你要被大火烧死了,他在做什么?”
白莲的眼泪哗啦啦地流下來,紧紧咬着嘴唇。
“你现在想活下來,只能去衙门里把事情说清楚,只有真正的凶手浮出水面,你才能洗清冤屈。”司徒靖恒道。
白莲颓然道:“他们不会相信的。”
夙薇凉不解地问道:“为何不相信?只要是你沒有做过的事,你就不必有顾虑。”
“你先起來吧,别一直跪着。”司徒靖恒见白莲还跪在地上,便开口叫她起來。
白莲从地上站起來,又在原地走了一圈道:“他们不会相信,因为因为”
司徒靖恒挑了挑眉猜测道:“难道是因为这个凶手跟谢衙门有何关系?”
白莲点了点头。
夙薇凉听了气愤道:“岂有此理,这不是明显的护短?如此惊天大案,竟然叫一个小女子去顶罪?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子名唤白莲。”白莲道。
“白莲,你为何要帮他顶罪?”夙薇凉问道。
白莲叹了口气,眉头紧锁。
司徒靖恒想了想道:“此地不宜久留,官府大概很快就会找來的。我们必须要先离开这里。薇凉,我们要提前走了。”
夙薇凉道:“明天走也是走,今晚走也是走。宜早不宜迟,那就现在走吧。”
“好,我收拾一下。”
白莲见两人要带她走,顿时急道:“那我父母怎么办?”
司徒靖恒一边收拾包袱,一边头也不回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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