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靖恒看了她一眼,倾身向前,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接着便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从下面一抽了出來,抬高了夙薇凉的腿,后腰用力一挺。
夙薇凉全身一颤,下身又酸又胀的感觉令她忍不住剧烈颤抖起來。若不是司徒靖恒紧紧捂住了她嘴,想必她真的会惊叫出声。
你这个混蛋!
夙薇凉在心里暗暗地骂道。
由于房间都是隔着的,所以两个人尽量不发出声音。好在夙薇凉的床异常的结实。就算是压了两个人在上面,它都纹丝不动。
一轮过后,司徒靖恒忍不住满足地低叹了一声。贴着夙薇凉地耳廊,轻轻地舔了一下她的耳窝。
夙薇凉被动地轻颤。
“薇凉,我爱你。”
夙薇凉心里像灌了满满一江春水,那温暖的感觉如同三月的阳光一般,令她全身都暖洋洋的。
“我知道,靖恒。”夙薇凉伸出双臂,轻轻地将司徒靖恒环绕住,紧紧地贴着他。
谁知道司徒靖恒却忽然推开她,接着便将她翻了过來,“咱们再來一次。”
还未曾等夙薇凉反应过來,眼前的景色已经变了样。
她在心里忍不住把司徒靖恒连骂了一万遍,但却还是随着他的动作,咬紧了牙。
最后,在灭顶的愉悦感中,夙薇凉累得直接睡了过去。
司徒靖恒什么时候走的,她并不知道。等再次睁眼,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她这一觉大概睡了十多个小时,醒过來时感觉到全身酸酸麻麻的,小腹一阵酸胀。
“混蛋。”她忍不住骂了一句。
“姐姐,你在骂谁混蛋?”忽然响起的声音令夙薇凉大吃了一惊,慌忙转过头,只见白莲正端着洗漱用品进來,放在了她的床头。
夙薇凉轻轻地活动了身体,只觉得下身就跟截肢了一样,酸麻得仿佛已经不在自己身上。
“姐姐,昨夜睡得如何?”说话间,白莲已经抱了一床被子进來,扶起夙薇凉,把那被子人垫在夙薇凉身后,令她好半躺着。
睡得如何?
她当然是睡得很好了,被那样“惨绝人寰”地折腾了以后,能睡得不好吗?
白莲抿着嘴儿笑,似是在等着她的回答。
夙薇凉只好应道:“我这昨晚做了一夜梦,感觉不太舒服。”
“沒事姐姐,等你用过了早饭,再睡一会就好了。现在要起床洗漱吗?”白莲看了看放在放在一边的热水道,“再不起來,这水可就要凉了。”
此时司徒靖恒也推门走了进來道:“时候差不多了薇凉,起床吧,白莲你先出去,我來服侍就好。”
“啊,这”白莲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看到男人服侍女人的,有些不太自在地道,“这不太好还是由我來吧。”
“有什么不好的,伺候自己的妻子是应该的。你先出去歇着,我來就好。”
白莲见司徒靖恒坚持,便欠了欠身转身走了出去。
司徒靖恒见她带上门,便坐到夙薇凉的身边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夙薇凉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道:“你还好意思说呢,可都是你惹的祸,你就是个衣冠禽兽。”
司徒靖恒闻言由得笑了起來:“衣冠禽兽?我看某人昨晚上挺享受的,这一觉睡了以后就翻脸不认人了?”
夙薇凉的脸被羞得通红,忍不住往司徒靖恒身上砸了一圈。
“好了,快点起來吧。再不起他们可就要有所怀疑了。”司徒靖恒扶夙薇凉起來,又亲身给她穿了外面的衣裙,然后看着夙薇凉洗漱完毕,才将他扶了出來。
出门以后,夙薇凉并沒有看到席止君,便问道:“我师父呢?”
司徒靖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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