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远地方有一条河,便先去洗漱完毕。又将火升了起来,去抓了鱼,穿了棍子烤着。
席止君终于被香味激醒来。他近凌晨才睡着,一觉却睡得十分沉。
大概也是估摸着夙薇凉快醒了,才如此放心吧。
夙薇凉看着他笑了笑道:你很少睡得这么沉,是不是因为心情好?”
席止君按了按太阳穴,醒了醒可瞌睡。起身便向河边走去。
夙薇凉将手中的外衣递给他,他摆了摆手,先去洗漱,彻底将那瞌睡赶跑后,才过来穿了外衣。沙哑地嗓音问道:你感觉到如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夙薇凉摇了摇头道:没有,就昨天心痛过后,现在好多了。”
席止君沉思了半日,接过夙薇凉烤好的鱼,一边吃着,一边道:你忘记了某些事,大概是有原因的。”
夙薇凉顿了顿,吃惊地看着席止君,道:师父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想不起有些事来,是有原因的。”席止君道同,“可能是白莲的血有问题。”
“什么?”夙薇凉没能听懂。
“我想你也知道,为了救你的命。我牺牲了白莲。因为对我而言,白莲的命与你比起来实在太轻。”虽然知道说了夙薇凉会不高兴,但席止君还是道,“当时事态紧急,我只能出此下策。除了白莲,我想不到还能用谁。倾色不行,司徒靖恒不行,那个小孩子不行,杨静也不行。我自己若用我自己,又无人来操作。所以只能是她。”
夙薇凉tian了tian自己的嘴唇,没说话。
她知道是白莲救了自己,却没有想到是这样救的。
她根本不是自愿。
“我当时也观察过她的状况,确定没有问题才开始进行的。”席止君说完这一句,又低头吃着手中手的食物,好一阵才又道,“但现在看来,是她的血有问题了。不然你怎么会选选择性的不记得事情呢?”
对于这一点夙薇凉也有些好奇,问道:你的意思是,是有人不想我记起来有些事?”
席止君点头道:很明显,是有人不想你记起司徒靖恒来。”
夙薇凉问道:会是谁?”
“除了杨静,我想不到别人来。行医的都有这喜欢疑难杂症,想必这是杨静给我出的难题,还真是难住我了。”席止君丢了手中的鱼刺,轻声道,“因为我根本不想治这病。但你若要强行想起来,便会有昨天那种情况产生。”
夙薇凉有一种自己被当成了实验对象的愤怒感,三下五除二吃了手中的东西,气道:你们怎么这么变态,我是实验对象吗?想动手脚就动手脚!”
“杨静大概弄走了白莲,那才是真正给他炼药的人。”席止君轻声道,“他如果能将白莲治好,医术也实在精湛。”
这种时候还在讨论医术,夙薇凉有一阵无语,咬了咬牙道:你们这些大夫简直有些丧心病狂,拿活人去炼药。”
“不炼药也得死,还不如让死得其所。大概我们就是这样想的吧。当时我救下你,也抱了这样的心思。反正你也是要死了,我救下你,就让你多帮我多做些事。”
夙薇凉无语。想了想,忽然又问道:说到小孩子,风顾眠去了哪里?”
从那天被救出来,夙薇凉就一直没有瞧见他。事一多她也竟然忘记了,如今才又记起来。
席止君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去了白莲的故乡。”
如画与丽旭回来了,但主上的命令还要执行,便差了那顾风眠去。
“这孩子挺聪明,但是这么小的孩子,不会有何问题吧?无错不少字”
席止君难得地弯了弯嘴角,道:他确实是聪明,我放在谷里的医书,他竟然全部看过了,还能记住好些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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