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六儿看到三张陌生的面孔,惊愕并心虚地勉强笑道:“对各位不住,走错门了。”
其中一人竟然起身道:“没走错!早就等你过来呢!”
占六儿知道大事不妙,转身yu走,却被说话那人一手将后领抓住。占六儿整个人竟被那人一手举过头顶。惊吓之余,占六儿小便失禁了。不但尿湿了裤子,还溅了举起自己那人一身。
“这小子真是坏透了,害得我还要搭上一件衣服。”那人说完,将占六儿重重抛至地上,又将被尿淋着的外衣脱下来,并掷于占六儿脸上。因为脸上c头发上都沾有占六儿的尿水,那人直叹晦气地从包袱内摸出几件衣裳,匆匆离房,要去大澡堂子洗洗干净。
占六儿则摸摸摔疼的屁股,向另两位围住自己的jg壮汉子求饶道:“两位哥哥,小人只是摸错房间,有怪莫怪,切不要动手呀!”
“哼!听说你胆子不小。一直跟踪钦差,想给谁报信吗?若不是钦差王大人聪明,让张大人带我们兄弟化装成伤兵进入房内,混淆你耳目,只怕这一路行踪都让你卖于其他人了。”两人中有一人言道。
“啊!”占六儿此时方恍然大悟。前两ri出去那三名伤兵就是王心武c张泽旺与傅先高三人。因为头裹纱布而看不到脸,故不鞥认出。而且,如今留于客栈此三人还与王心武他们身形相似。这一次可真是栽到家了。
“王大人早有命,先押你下去当地衙门大牢,再过一两月对你进行审判。”房内两人说完,将占六儿架起,一起前往当地衙门。
再说王心武他们成功脱离占六儿视线,即再找到一处僻静处,稍作乔装,即完全变成了另外三人。王心武乔装成一个大落腮胡子,张泽旺则扮成一个黑炭头(因其人甚为白净,故被王心武涂上一脸黑油),傅先高脸上沾上了许多麻状物,全为骗过辛旺等人视线。就这样,王心武三人大摇大摆进入了湖广境内。
王心武一行不显身份,直入湖广境内,总算不让境内官员察觉三人身份及行踪。三人夜宿湖广行省武抚府兴国云县一家客栈。岂料,当夜即看到一群莽汉手持木棍对着一对母子一阵乱捅。看那母亲却只得二旬左右年纪,再看那蜷缩于母亲怀中的孩儿才刚刚能够走路之年纪。
那群恶汉的棍棒不断挥向这对母子。母亲的头已经被打破,鲜血将苍白的脸染得通红。而躲于母亲怀中的孩子可能是因为年纪小,又被棍棒击中,再加之惊吓,早已夭亡于母亲怀中。
客栈外均是看热闹的人,却无一人敢上前拦阻。而县衙的衙役就像人间蒸发一般,丝毫不见踪影。
王心武望着傅先高点了点头。傅先高领会王心武之意,快步回到客房内,取出一套夜行服来。没办法,为了尽量不惹上麻烦,以免暴露身份,傅先高毫不犹豫地将夜行服换上,并乘着客栈所有人都去外面看热闹之时,疾步离开房间,并上了客栈顶层,从顶层最高处跃下。正好跃至行凶打人的十数名恶汉之中,先一肘隔翻一名身材最魁梧的恶汉,又一脚踏中另一名恶汉胸口。
这群恶汉之中为首一人见傅先高身手颇为敏捷,命众人退向自己身后,并望着傅先高大声吼道:“你是什么人?连索老爷的人都敢打,看来是不想再这兴国云县的地面上混了。”
傅先高道:“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败类,居然如此对待这一对弱母子,天理何在?”
恶汉头目笑道:“天理?在这个地界与我们谈天理,真是可笑至极。”说完,手中棍棒狠狠甩向傅先高。
“心中不存天理者,该死!”傅先高边说,边用一只手抓住对方甩过来棍棒这一头,又一记侧踢踢中恶汉头目的命根子。
恶汉头目捂住剧痛的下体,在地上打起滚来。头目受伤,小喽啰们留下两人照看伤者,其余恶汉均围向傅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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