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卡卡土司身边亦有一名师爷向法卡卡言道:“依小人看,年羹尧如今拥兵数十万,迟早要成为西北之主。レ♠レ我们犯不着与他为敌,徒添烦恼。至于赖吉哈麻城主那里,到时好生安抚一下即可。”
“如此最好!”法卡卡左右思量,亦觉师爷之言甚为有理,故令大军原地待命,自己则仅带随侍百人骑马而来。
年羹尧见法卡卡土司来到,即上前与法卡卡激情相拥。
郑巴言纳荣看后,心中暗自赞叹道:“年羹尧果然算得上是个人物。居然能将复杂的民族关系弄得如此融洽,实属难得。”
法卡卡与年羹尧相拥并寒暄几句后,即望着郑巴言纳荣厉声问道:“是什么人羞辱了赖吉哈麻兄弟家的小少爷?”
王心武站出来道:“是我!”
“不对!还有一个,是女的!”法卡卡的眼睛又望向郑淑静。
郑淑静刚要站出来,却是年羹尧抢先上前道:“土司大人,一些小误会,何须如此介怀?”
法卡卡道:“年将军,我们探靳族一向都有不成文之规定。凡外族客人出手打伤本族贵族,依本族例是要斩却手足的。千百年来,这个族例都未曾改过。罗卜藏丹津大军本与我们探靳族井水不犯河水,就因为他们一名士兵私自外出,失手伤到了我们族的一名长老医师,立时被斩却手脚。所以,希望年将军不要让我破此先例。”
王心武笑道:“土司大人斩却罗卜藏丹津手下一名士兵的手脚,却弄至自己的族人经常受到罗卜藏丹津侵扰,也死伤了不少人。为一个族例,竟遭到强于自己数倍之敌的屠杀,果然有xg格。”
“你说什么?”法卡卡心中立时生出一道无明业火。
探靳族师爷向法卡卡低语道:“土司大人,怒上心,一忍最高;事临头,三思为妙!”
年羹尧亦喝止王心武不可胡乱言语。待法卡卡稍缓过来,即赔礼道:“年轻人口没遮拦,请土司大人见谅。若大人不能消气,年某定用军杖加以教训。只是这斩人手足太过残忍,还请土司大人刀下留情。”
法卡卡故作犹豫之状。倒是军师有意与法卡卡唱上双簧之戏,连连假意劝道:“大人不若给年大将军面子。ri后,年大将军必不会亏待我们探靳族半分。”法卡卡依旧装作思前想后数盏茶时间,才点头道:“既年大将军如此说,那就权且改过族例。以后若再有此事发生,无论何人,我定不轻饶他。”
年羹尧这里连连称谢,终将矛盾完全化解。
郑巴言纳荣c王心武c郑淑静都已看到年羹尧在西北之威,料想迟早会影响到雍正皇帝的统治。所以,几个人都开始秘密策划如何搜罗足可令年羹尧身犯死罪的证据。
罗卜藏丹津得知探靳族与清军发生了些许小摩擦,而最终双方均和平调停,自然有些懊恼。但其军师克比尔沁却喜道:“真是天助我军!”
罗卜藏丹津怒道:“克比尔沁,本指望探靳族与那帮清狗弄上一仗。我们可坐收渔人之利。现在,法卡卡与年羹尧居然和平调停。毁了我的全盘计划。你居然还疯言天助我军,是何道理?”
克比尔沁笑道:“大首领,探靳族舍伦城城主赖吉哈麻拥兵三万。其人爱子如命。正是此人那不争气的儿子与清狗发生嫌隙,还遭一顿痛打。如此大辱,赖吉哈麻怎咽得下这口气?纵然法卡卡与赖吉哈麻是生死兄弟,但就此事而言,法卡卡并未给赖吉哈麻讨回一个公道。赖吉哈麻心胸狭窄,必然恨着法卡卡。只要我们稍作安排,定让探靳族自相残杀起来。”
罗卜藏丹津甚觉有理,但却想不到对自己有何好处?纵使探靳族弄至灭族,但那片土地仍在年羹尧管辖之内。
克比尔沁见罗卜藏丹津眉头深锁,知道他心中想什么,忙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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