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心武披衣而来,并将事情原委弄得一清二楚后,忙道:“是本官疏忽了。应早有此准备,不致弄到如此误会。“后又望着胖奴婢道:“你也有错。进男人房内应先叩门,若无人应之,就不该推门而入,这是最基本之礼节。算作一次教训吧!以后勿复再犯如此错误。”
周文炳摸着肿起的一边脸道:“学生既无错,那冤枉挨着胖妮子几记耳光,如何处之?”
王心武道:“照丫鬟所言,你也占了人家便宜,挨那几巴掌也算扯平了。”
“什么?”周文炳有些不太服气。
郑淑静却是因为姐姐,早对周文炳憋着一肚子火,又见此时闹出这么一辙来,立时喝问道:“周先生,你今晨却是与大格格说了些什么?以致大格格如此动气?”
周文炳见郑淑静冲着自己发火,心知郑氏姐妹皆对自己无甚好感。一时书生气发,大声道:“是啊!美人于我身边过,无奈不留情。官场前途暗淡,又难搏美人回眸一笑,此等境遇实让我寒心。”
郑淑妍听到周文炳之言语,亦开言道:“周先生博学,淑妍十分钦佩。只不过宋先生乃一老实人,为何要被你说得如此不堪?女子之爱,非爱巧舌如簧者,而爱忠厚,专一之丈夫也!”这一语出让所有人都明白过来。那忠厚老实的宋清明已打开了郑淑妍久闭的心扉。,
“荣亲王家两位格格果然都是见识超凡之辈。在欣赏男人的品味上确高人一筹。”王心武在一旁暗自赞叹。
周文炳自觉无颜,憋着深深怨气入室而卧。一场风波就此而解。
宋清明还真老实。郑淑妍话已明了至此,这二愣子仍丝毫无反应,并打算回房而卧。
郑淑静一心要助姐姐早日从弘时的阴影中走出,却见宋清明如此木讷而不可教也,忙叫住那老实人。
宋清明仍揉着惺忪睡眼道:“二格格有甚要事吗?”
王心武眼见一群下人还在一旁看着,忙命下人们各自回房休息。待下人们撤去后,王心武亦在郑淑静耳边轻声言语几句,意思是深夜之时,不可让人尽知其中妙处,犹恐更加伤害到郑淑妍。
郑淑静亦觉有理,准备先放过宋清明。再视之,宋清明早已不在眼前。也就是在王心武与郑淑静耳语那瞬间,宋清明兀自进屋而卧。“姐姐怎么会喜欢这样的男人?”郑淑静低语骂了一句。
王心武几句劝慰,让郑淑静也早些休息。
郑淑静心内烦闷,竟拉着王心武入了书房。,
王心武不知郑淑静要干什么,忙将自己胸前抱紧,活脱显现出一柔弱女子表情,并低语道:“虽我二人已有皇上之准,即将成婚,但今夜如此,有违礼数。”
郑淑静一听,忙道:“你想什么呢?本格格一未关门,二亦是用着两盏油灯照明,岂有失礼之处?你这心思倒还才是有违礼数呢?”
王心武见说不过郑淑静,忙坐在案几前,一只手肘搁于案几之上,并用手掌托出脑袋,伴着惺忪睡眼,轻晃脑袋。
郑淑静猛朝王心武后肩猛拍一记道:“心武哥哥果然说的不错。姐姐倒是着了宋清明那傻男人的迷。”
王心武此时正在假寐与入眠之间,被郑淑静那突发一掌,立时给拍得整个身体仰倒在地上。“诶!你干什么?深夜不眠,明日如何处理公事?”
郑淑静担心王心武刚才被自己伤到,忙将其扶起。
王心武道:“格格,淑妍格格知书明理,亦颇为聪颖。遇此等小事,必然迎刃而解。你又何须多事?”
郑淑静想来也是,又见王心武呵欠连天,遂不再纠缠,离书房而去。,
再说沙俄自康熙朝时在雅克萨一战大败后,常思量要雪那一败之耻,故遣密使来到大清国,以图雍正珍藏之佛家至宝——以金粉为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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