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弘昼的个性绝不是那种疑心较重的角色,就连其生母耿妃亦是如此。所以,这对慈母孝子倒是决心赌上一赌。他们都不相信天地间就真没有了正气。
弘昼是耿妃亲子,天下尽知。红姑娘亦不例外。见弘昼先自摘去掩饰其真容的黑色面罩并拿了一根自己当年留下的头发前来,除仔细认清弘昼相貌后,更将头发放入水中以求真实,以免以假混真。确认无误后,红姑娘即暂让弘昼与谢天霸在此躲藏,一起想出个万全的脱身之策。
谢天霸也于此时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倒在地上。而当今的五阿哥就在眼前,还有一位年约二十七八c衣着鲜艳的女人。“这是哪里?你们是奉宝亲王之命来杀我的吧!哼!当今五阿哥,天下谁人不知?我来京师日久,亦早见五阿哥尊颜。想必五阿哥是代宝亲王之手来处决我的吧!唉!这些日子以来,活着比死还要难受。正好,给我谢天霸一个痛快吧!”谢天霸说完,扬起脖子,同时用手指了一下,示意弘昼动手。
“呵呵!想死还不容易?只是太便宜你了。你妹子谢逾男尚藏于我母妃宫中。待时机成熟,希望你兄妹二人能将一切实情告诉当今荣亲王家的小格格。”弘昼语出惊人,让谢天霸立时怔住了。,
谢天霸惊问道:“您是宝亲王的兄弟,却为何要拆自家兄弟的台?还担着如此大的凶险,莫不是想将来窃取皇位?”
弘昼朝谢天霸瞪了一眼道:“知道你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其他的事你就别妄自猜测了。只要你一心为我办事,且将今夜我营救你之事烂在肚子里不声张出去,我可设法令你兄妹二人得到解药,尽早摆脱四阿哥的束缚。”
谢天霸不知弘昼所言是真是假,但听得“解药”二字,立时兴奋起来,遂答应由弘昼安排一切。
再说那两名倒运的佐领被粘杆侍卫错认成“夜行者”,受尽粘杆处的酷刑。弘历亲自参加审讯,却发现有些不对劲。这两名佐领本就无甚本事。五谷不分c四体不勤,生得白白净净c脑满肠肥,依靠显赫家世而被委以重任,纯粹就是浪费国家的钱帛。如此不堪大用的纨绔子弟根本就不可能是令数名粘竿拜唐与粘杆侍卫毙命的“夜行者”。
另外,国师文觉也遭弘历怀疑。夜里那一声喊足以大到让弘历他们听到。弘历料定国师定与“夜行者”一伙,故意放走“夜行者”,但又苦无证据,亦只能相时而动了。弘历在肯定两名佐领并非“夜行者”后,即带文觉与粘杆侍卫们径直闯入八大胡同。,
弘历着蟒袍挂玉带,头顶宝亲王官帽,并令粘杆侍卫们腰系“粘杆处”金牌。国师文觉乃僧人,不便入内,故依旧在外伺机而动。而弘历安排文觉的真正意图却是要文觉露出让自己怀疑的破绽来。
这场大搜捕行动倒是给八大胡同带来极大灾难。此时正值卯时,以妓院习惯,内中姑娘与嫖客都因夜里苦战而还未起床。但粘杆侍卫们却是一间房一间房的仔细搜查。姑娘与嫖客们都被侍卫们从床上踹下来,踢出房外。这些男女还来不及穿衣服,都赤身裸体站立于房外,手则捂住羞处,亦不敢向粘杆侍卫们发怒。
弘历正带人一间房一间房的搜查,眼见就要搜到红姑娘这里了。
红姑娘毅然道:“只有先委屈五阿哥一下了。”说完,即将衣服尽数褪去,并躺于床上,将被子盖上。
弘昼倒是条真汉子,对如此下策十分犯难。无奈险情将至,唯有先向谢天霸道:“你且钻入这被褥中。倘有丝毫乱动,我几人性命休矣!”
谢天霸虽为色中饿鬼,但值此生死存亡之际亦知该如何处之,遂钻入红姑娘被褥之中。,
弘昼亦是缓缓将上身衣服脱去,留着裤子仍穿于身上,然后斜躺于被褥之上,正好压在谢天霸身上。而弘昼身上的夜行服亦被藏于被褥之下。
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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