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也好瞑目。
弘历笑道:“弘昼,你太小看四哥了。这玉扳指我可是见过的。昔日缅甸土司敬献来两枚。一枚让皇阿玛赐给了齐妃,另一枚皇阿玛说先留着。而当时,年妃已经病殁。唯有你生母耿妃娘娘最有资格受皇阿玛厚赐。但当时耿妃娘娘与皇阿玛斗了嘴的。皇阿玛有些气不顺,故没有立即将玉扳指赐予耿妃。但皇阿玛与耿妃毕竟只是一时置气,待皇阿玛气消后,这玉扳指岂能不赐予耿妃娘娘?我再观这扳指有一处加了金饰点缀,看上去略显不协调。想必是此扳指曾经在近日落在地上挨了摔,被摔出来一个缺口。你将耿妃娘娘那有些摔损的玉扳指拿去珠宝c金饰加工那里,在扳指缺口处镶上了黄金,以遮掩残损之陋。我说的对也不对?”
弘昼一听,亦回之一笑道:“四哥果然好见地!既已知道是我,不知四哥打算如何处置我?”
弘历道:“协助谢家兄妹逃命,还助淑静格格恢复记忆,令其重投王心武那条汉狗之怀抱。为了帮助这些对四哥构成威胁的人,你竟然甘愿待在八大胡同那种龌龊不堪的地方,甘愿让皇阿玛误会,甘愿受皇阿玛责罚。我想那日用枪连续射杀我手下数名粘杆侍卫的也一定是你吧?你如此与我作对,我岂能让你活着离开?”
“唉!四哥,枉你聪明至极,却无半点良善之心。大清若让你来治理,真不知会成什么样子?”弘昼叹口气道。
弘历听弘昼之言,心有不服道:“你却有何话说?说我无半点良善之心。”
弘昼道:“你杀了我别苑内老少三十三口,后即钻入密道之中。适逢别苑垮塌,出入口均遭封死。若不是我念及兄弟之情,将出口巨石移开,你与这些手下早已命丧于那密道之中。”
“什么?原来出口是你弄开的。”弘历似有些迟疑了。毕竟是兄弟,又得知弘昼居然在如此关键时刻救下自己。倘若是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动这种恻隐之心的。即使如此,弘历仍然心如磐石,望着弘昼道:“我们爱新觉罗家世代尚武。你我兄弟亦还未试过身手。今日就让我们单打独斗一场。倘若你赢了,我自放你离开。但倘若你输了,定要让我处置。”
“宝亲王,不可如此!五阿哥是个十分厉害的人物。我们的数名高手都死于他手上,只怕宝亲王难以应付他的那些卑鄙伎俩。不如让我们就趁此时一起冲杀,可保宝亲王无恙!”一名粘杆侍卫担心弘历安全,插嘴道。
另一名侍卫似乎号着了弘历的脉一般,竟然道:“怕什么?倘宝亲王失手时,我们几人暗里相助。弘昼必败无疑。”
“住口!你们出的都是什么馊主意?自家兄弟打架,还需你们插手吗?若有谁暗中出手,我定不轻饶。”弘历说完,执扇立于一处。
弘昼见如此,亦唯有握紧了双拳,并对自己所带几名侍卫言道:“你们也不许插手!”其余众人均不敢再有任何举动,而两兄弟的第一次拳脚相对也即将进行。
弘历见弘昼没有先自出手,自己则挥扇冲了过去。折扇扇稍即将点中弘昼肩头,被弘昼五指将折扇扣住,猛往回一带。弘历吃不住弘昼如此大力,虽紧握纸扇不放,但身体却因折扇受弘昼之力牵引而至身体猛向前倾。弘历整个身体被弘昼拽过来,胸口正迎上弘昼又拐过来的一记肘击。幸得弘历反应够快,一只手疾出,手掌硬生生挡上这一重击。但弘历那手掌却被擂得生疼。弘昼再将折扇放开。强大惯性将弘历带向与弘昼相反方向。然惯性作用太大,连侍卫亦被弘历结实的身躯带倒。弘历自然是重重压在侍卫身上。两人摔作一团,极为狼狈。
“我赢了!”弘昼神色坦然道。
“想不到,我也曾击败过罗刹国的搏击高手,但在你面前却如此不堪一击。我的这些侍卫只怕与你空手相搏都难讨到半分便宜。如果你是我弘历的人,就像皇阿玛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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