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欲穿身而过。
郑淑静的粉拳先自敲在年少康的肩膀上,而身体却同时迎向侍卫们的刀枪。还有小格格的一回首,与年少康四眼正对。郑淑静突然眨巴了两下眼睛。而那些侍卫见淑静格格的一时失手,身体几欲碰着侍卫们的刀枪,遂立时将疾刺而来的刀枪急急撤回。
年少康到底还是聪明,居然能领会郑淑静的用意,一手将郑淑静肩膊扯住,使得郑淑静整个身体被自己览于前胸,手中刀早已贴至郑淑静的颈项。其余人等皆不敢上前。
明眼人仔细推敲就能知晓,刚才郑淑静是故意成为年少康的人质。雍正c王心武c荣亲王甚至而后赶至的宋清明都是心知肚明。
雍正看了看王心武与荣亲王两人的态度,心中自是更增了几分明白。这年少康在王心武与荣亲王眼中亦算是个大英雄c真好汉。所以,他两人眼神之中都显露出一丝恻隐之心。
“都先退下!”雍正先自发令了,并与众人一齐眼睁睁看着淑静格格被年少康挟制着一直走出房外。
突然,一条长鞭从院墙外甩出,竟将年少康腰际缠住。长鞭猛往回收,年少康亦随长鞭疾纵而走。郑淑静则被年少康“弃下”。最终,大家都看着年少康跃出墙外。一群侍卫追出王府外,却未见年少康与长鞭客的身影。
“嗯?怎么没看到海仇海兄弟?”张泽旺端着酒杯,却是各房各屋找寻海仇(年少康)的踪影。
柳云常在一处突然喊道:“海兄弟受伤了。”
王心武听到柳云常这一声喊,疾向柳云常这里奔来,却见海仇(年少康)肩膊及前胸处衣衫被蹭破。在衣衫破处露出的皮肤却现出好几道深深的鞭印血口,还不住流出鲜血。王心武立时命人为海仇(年少康)包扎伤口。
“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张泽旺暗自摇头,并望着海仇(年少康)心生疑惑。
海仇(年少康)的血止住了,前来为荣亲王贺喜的太医院总管安华亦亲自为海仇(年少康)诊视过,称海仇(年少康)已无大碍。总算是有惊无险,婚宴仍可继续进行。而海仇(年少康)则被送入房内休息养伤。
待雍正及众宾客离开,王心武亦是带着满嘴酒气进入新房,并与郑淑静喝起了合卺酒。王郑二人此时正沉浸于喜悦与幸福之中,浑然不知新房外有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新房的窗户。窗内透出王心武与郑淑静的身影。片刻间,王心武已然将蜡烛吹灭。而新房外盯视着这一切的那双眼睛却久未撤去。是海仇(年少康)在暗处窥视。海仇(年少康)不顾自己身上那几道鞭伤,竟用刀于手背刻上一个“静”字。肉体疼痛在此时对海仇(年少康)已丝毫不起作用。
受情殇所累的海仇(年少康)缓缓回至房内,也不顾手背的伤痛,静静躺于床上,回忆刚才被长鞭客救走之情景:且说年少康被长鞭客带于一处,早已不见后面追赶而出的侍卫。长鞭客摘去面罩,倒是露出一张让年少康十分熟悉的脸。
“怎么是你?”年少康望着眼前这个人,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长鞭客亦非他人,竟是荣亲王府的老管家努海。更让年少康吃惊的是,努海其实已提前三月就向荣亲王告假回乡,称回乡半年再行回王府伺候王爷c福晋与格格们,而此时却成了营救年少康之人。
“厄鲁特王罗卜藏丹津对我有提携之恩。当日若不是你爹与王心武他们一起定计,厄鲁特王岂会兵败而退?我老了,跑不动了,却想为厄鲁特王一雪前耻。唯有忍辱负重,尽量讨荣亲王之欢喜。不想这个老糊涂竟未猜忌我的尴尬身份,还让我做了王府总管,岂非天要助我替王爷报仇?老夫在你帮王心武完成一桩大事后就看出一些道道来。你有心想除了王心武这根大清支柱,正合老夫心愿。今日就显现你身份,更让老夫坚定协助你除却王心武之决心。老夫几日前故意告假,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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