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间新闻报导,昨晚因第八号台风“斯宾”的登陆,h市东郊头因地势偏低,洪水已经积到1米多高,附近的农田全部被淹没,好多民宅也因此沉浸在肮脏而又浑浊的洪水中。
夏语悦高烧一直到了第二天上午才退了下去,因为身体实在虚弱于是在开学的第二天就请了假。
到了请完假去学校上课的那天,他们班班主任果然像曲逸扬说的那样不停的念叨她,念叨了整整一个学年。
曲逸扬很有默契的没有对任何人说起那天夏语悦的“胡言乱语”,夏语悦也像是忘记了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一样,两个人还是每天都在打打闹闹中度过,日子也就那么一天天的过去了。
很快初一就过去了。
初二的时候班上转来了一名新生,一个很酷,很酷很酷的女生。
那天班主任把她领到教室,正准备让她站在讲台上做自我介绍的时候,她一进教室门就径直走到最后一排,把书包甩到桌子上就一屁股坐了下来,那么莫名其妙的就跟夏语悦成了同桌。班主任的嘴角抽了一下,很难得的没有火冒三丈的骂人,转身在黑板上写了“梁嘉央”三个字,交代了几句说这是新同学梁嘉央,大家多关照,相互帮助之类的就走了。
后来夏语悦听他们说梁嘉央的爸爸是h市的黑道龙头老大,h市所有黑道白道的人见了他都要忌惮三分。
听说她爸爸还是是他们学校的校董,每年都会给一中资助一笔能盖一整栋现代化教学楼的钱。
听说她爸爸特别爱她妈妈,她的妈妈,是h市市委书记的女儿。梁嘉央4岁的时候,梁妈妈被梁爸爸的仇家劫持,最后死于非命,死相惨烈,惨不忍睹。从那以后,梁爸爸把对她妈妈的爱全部悉数给了梁嘉央,把这个女儿当成了他的全部,至今身边没有一个女人,成为黑道一直传颂的一段佳话。
听了这些,夏语悦默默的看了下梁嘉央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后脑勺,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她能每天来学校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两三天都不出现,每天想几点来就几点来,即使老师在上课的时候也大大喇喇慢慢悠悠的晃进教室来然后老师会一句话都不说装作没看见继续上课。
梁嘉央几乎不怎么上课,来上课也只是趴在桌子上睡觉,谁也不理会。班上同学鉴于她特殊的身份,也没有几个人敢贸贸然上前去跟她搭讪。
在梁嘉央睡着的时候夏语悦有偷偷的打量过梁嘉央。
梁嘉央比夏语悦高很多,才初二的女生就已经有170的个子了,蓬松的短头发衬得脸很小,小麦色的皮肤虽然不白但却总是透着健康的感觉,单眼皮,高高的鼻梁,薄薄的c粉红色的两瓣嘴唇,左耳上戴着一颗钻石耳钉,总是一副面瘫脸。
后来夏语悦看见她笑过的,原来她笑的时候还会有两个小小的梨涡绽放在嘴角边,会像一抹春风吹进看着的人的心间。
梁嘉央喜欢穿着大大的牛仔裤和干净的白色t恤,从来不会穿校服,要穿也只会把校服外套穿到学校,到了教室之后就一把甩到桌子上当枕头。
以后的时光里夏语悦问梁嘉央,为什么只戴了一颗耳钉。梁嘉央说那是她妈妈留给她的唯一的遗物,是当年梁爸爸还没发迹的时候在工地搬了三个月的砖赚钱给她妈妈买的第一件定情信物。
一天放学,夏语悦收拾好东西后很惊讶的发现梁嘉央竟然没走,还趴在桌子上睡觉,夏语悦以为她是睡着了不知道已经下课了,于是便过去轻轻的推了一下她,怯怯的说:“梁嘉央,下课了。”
梁嘉央抬起头,半眯着眼,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这时夏语悦才看到梁嘉央的脸上挂了彩。
嘴角都开裂了,时间太久了的缘故渗出来的血已经凝结成黑色的痂巴在上面,看起来很狰狞。眼圈下面是大大的一块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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