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三走到木箱边,仔细地观察着木箱,木箱严丝合缝,没有发现破损,看了看封条,也没有揭开过的痕迹,用手摸了一遍封条,都沾得很结实。
“况大人,这金库阴天下雨时漏水吗?”
“没听说过漏雨,这样的金库,潮湿都不行,怎么能漏雨?”
叶三又用手推了推木箱,很重,点点头,走到一边去查看了。叶三顺着墙边低头查看着就到了金库那唯一的一扇小窗下,小窗的高度如果叶三不借力的情况下也很难上去,就是上去了也很难不落下痕迹。叶三很细心地看着小窗下的白粉墙壁,有没有登踏的痕迹,看过后,他失望了,墙壁上粉白完好,没有任何痕迹。叶三不死心,蹲下,仔细地看着地面,然后用手指摸了一下,手指上沾上了一点白色的粉末。
叶三趴到了地面上,看得况钟有点莫名其妙:“叶兄弟,发现什么了吗?”
“还没有,不过大人,府衙里有没有小孩?是不是来过这里?”
“知府衙门怎会有小孩,更别说来金库了。”
叶三爬起来,点点头:“大人,那木梯子我能用一下吗?兄弟想上去看看。”
“看以用,那梯子是用来添灯油用的,平时也没什么用,就放在油灯下了。”
叶三走过去,把添灯油的人字梯搬过来,放在了小窗下,爬到最高的一阶才看到小窗的铁栅栏。两侧的铁栅栏都已生锈,唯独中间的两根一侧没有锈迹,一根的底部还很光亮,好像经常摩擦,这些痕迹在地面上是看不到的。小窗的窗台上,灰尘不是很厚,好像也有人打扫,可这高高的窗台不可能有人经常打扫的。叶三又在窗台上捡到了一些黑色的颗粒泥块,用手指捻了一下,放在鼻子下嗅闻,然后下了木梯,把木梯放到原处。
“大人,能不能到小窗后面看一下?”
“可以,很方便,金库的门可以锁上了吗?”
“嗯,里面看过了,没什么,再到后面看看。”
况钟和叶三来到金库的后墙,后墙外是很宽阔的沙土地,连一根草都没有,可能是怕引起火灾,草都被铲除了。沙土地上留下很多脚印,有新鲜的也有陈旧的,大多数都是官靴的印迹,没看到其他脚印出现。由于是松软的沙土地,脚印的深浅度都有不同,叶三看了看自己和况钟留下的脚印后,开始观察地上残留的脚印。有一行脚印引起了叶三的注意,那脚印走到离小窗下两丈远的地方就不见了,有的只是回头走过的脚印。脚印前方的沙土地上有几个不规则的圆圈,有的很深,好像故意刻上去一样,叶三皱起了眉头。
“大人,走吧,我们再到周围去看看。”
“老弟,发现什么线索没有?”
叶三摇摇头:“现在还不好说,也许等明天就有结果了,也许要多等几天。”
两人边走边聊,在四周看了看,也没什么可疑的迹象,除了库吏屋外用竹竿搭起晾晒的几件衣物外,没什么扎眼的东西。
“孙头,去叫贺锅子,库里的灯油该添加了。”
“是,大人,这就去叫。”
“贺锅子是谁?”
“就是那打杂的,是贺顶红的一个表亲,出不了什么力,找不到活,就在衙门里打杂,混口饭吃。”
“哦,大人,今天就到这里吧,兄弟告辞,明天再来。”
“那今天晚上你还来不来?”
“我看不用了,明天再说吧。”
“好,本官不送了。”
“告辞。”叶三转身走了,出了大门不远,正想去虎丘山下的酒店找唐甜,就看到一个小孩儿,不,准确的说是一个侏儒,拎着一个油桶,进了金库的大门。
“哦?侏儒?有点眉目了,等明天再看结果吧。”叶三轻轻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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