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低头一口咬在了刘青的肩膀上。
此时的刘青,还真是有些哭笑不得。这下俞曼珊咬得颇狠,身子却又不敢紧绷和挪动,只好任由她咬着。
过得一会儿,俞曼珊才渐渐的放开了刘青,发现这下果然咬得重了,隔着衬衣都隐隐见了血迹。心下一惊,急忙掏出手绢,拉开衬衣敷在上面,跺脚嗔怪道:“刘青你怎么不推开我?”
“我的皮又厚又硬,不怕咬。”刘青淡然一笑,轻轻抚摸着她那乌黑秀发。
“刘青!”俞曼珊瞬间抓住了他手,推在墙上,双臂紧紧抱住了他脖子。檀唇疯狂的在他脸上,脖子上,肩膀的咬痕处吻着。
“你再这样我要叫非礼拉。”刘青哪里料到俞曼珊会突然爆发出来,心中有好笑又是好气。昨天刚把俞曼珊摁在楼梯口狠狠蹂躏了一把,今天风水轮流转,自己被她强摁住了非礼。
“叫吧叫吧,最好把慕总也叫下来看看。”俞曼珊的眼神表情中一片妖媚,有些酸溜溜的说道。说着,一对妙手开始在刘青身上游走。芳舌在刘青耳朵上吐气若兰,喉咙中发出仿若令人消魂的轻吟:“刘青,我想喝豆浆了”
“你不会是想现在吧?”心中被她荡起了一阵波澜,刘青瞠目结舌。
蓦然,俞曼珊骤然将刘青推开,嫣然轻笑不止:“你想得倒美,不过,今晚吃过晚饭后”
刘青忍不住一阵头皮发麻,今天晚饭是和自己老婆一起吃。吃完之后,若是直接和俞曼珊一道失了踪。以后这家里日子还能过么?
见到刘青一脸犹豫模样,俞曼珊那娇媚的脸儿寒了起来:“刘青你是怕慕总有什么想法吧?果然,我就知道你是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算我看走了眼”说吧,脸色愠然,怒气冲冲的下了楼。
刘青看着她背影,心中直暗忖,这俞曼珊哪里都好。就有一点,那就是心机过盛了。刚才虽然是真的情动,然却能借机又对自己进行试探。却是让刘青轻轻一叹,弹了支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透过窗户,向远处望去。心思有些飘忽不定,在这个和平而繁华的世界中,自己终究就像是一个外来者,无论戴上什么面具,骨子里却仍旧是格格不入。
在国外这六年间,几乎是每一天,都是在硝烟弥漫中度过。对于那些擦耳而过的子弹,敌人脖子上喷射而出的鲜血。早已经让他如吃饭般习以为常。在一个又一个鲜活的战友刹那间变成具尸体,甚至,连尸体都残留不下。犹如利刃般,一刀一刀割在他看似麻木的心脏上。在那种环境中,刘青不得不格外珍惜活着的每一天。任何长久处在硝烟与死亡之间的男人,都有着各式各样古怪的嗜好。毒品,自残,杀人,虐囚。而更普遍的,却是像刘青这般闲暇时游荡在全世界各地酒吧中充当浪子般的逍遥生活。战斗,杀人,烈酒,女人。永远是刘青这六年来生命中的主旋律。而后两者,更是用来麻木那颗累累创伤心脏的最好慰藉。虽然,每每在烈酒中,各色美女身上,刘青能够暂时忘却所有的烦恼。然而那种永远填补不了内心深处的空虚,却像一头来自地狱的恶魔,将他更是往深渊拉上一步。
多年放荡不羁而精彩刺激的生活,早已经让刘青差点忘记当年刚入佣兵界的初衷。若非心头任有着缕缕挥之不去的牵挂。即便是那个名震天下的东北虎,也少不得和多数同行一般,逐步堕入无尽的地狱。
东北虎,又名西伯利亚虎。乃现存陆地上最凶狠彪悍之物。那个曾经属于自己最亲密战友李二楞子的绰号,后又在各式陆地战争中被誉为死亡的代名词。刘青此刻回想起来,嘴角泛起了一抹浓浓的苦笑。在别人眼里,那代表着杀戮,死亡,甚至是凶残。而在自己心中,这个名字,却是承载着太多的东西。而那些往事,放佛就像是和自己隔了一个世纪般遥远,却隐约又像是昨天的事情一般。每一天清晨起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